隔着肚兜儿的料子,这厮还用牙齿厮磨,陆杳身子绷得发颤,骂道:“苏狗,老子没惹你,你发什么疯,嘶……”
苏槐抬起头,盯着她泛红的桃花眼,低声问她道:“这几日你把皇上治得很妥帖,不由使我想起上回我吐血的事,你跟我说说,我是听了你的琴,还是碰了你的人?”
陆杳被他眼神看得心里发毛,这茬儿还过不去了。
他要是知道她阴了他,照他这睚眦必报的性子,肯定不会让她好过。
陆杳打死不能承认,一口咬定道:“你肯定是碰了我的人,必须是你自身的问题。
“自己身体不好,就不要做这么刺激的事情,好好修身养性才对!”
苏槐道:“你别诓骗我。骗我的人都下去了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苏槐从房里出来时衣冠整齐,小乐子在外殷勤地道:“相爷慢走。”
阿汝回房来,陆杳已拢好了衣衫。
阿汝见她脖子上干干净净,便松了口气,道:“这回还好,相爷没有乱来。只要姑娘与他好话好说,想必他还是讲道理。”
陆杳只是看着还好罢了,她没好气道:“你指望他讲道理,还不如指望公狗能下崽呢。”
然后她又开始骂人,直到和阿汝一起躺下了,阿汝听见她还在把苏槐翻来覆去地骂。
阿汝见她揉着胸口,便劝道:“姑娘,算了,气着了自己不划算。”
陆杳道:“我气自己做什么,还没那么想不开。”
阿汝道:“我见公子一直揉着,担心公子心气不顺。”
陆杳默了默,想起那狗男人为非作歹她脸色就不好,道:“我只是胸痛。”
她为自己定下目标,等她恢复了以后,必须第一个弄的就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