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着气着不就要死了?反正我今天过来就是特意送二叔一程的,要是他没被我气死没关系,我不介意将他活活打死。”
夏清歌这话一说出来,乔威隐约感觉到了夏清歌的不对劲,他气急败坏的说道:“乔念,你放肆,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?给我跪下认错。”
“我活了这么久,我连我亲生父亲都没有跪过,你还想让我跪你?天还没黑呢,你大白天的就开始做白日梦了?再者……”
夏清歌说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,她不急不慢的靠近乔威,紧接着在乔威生气的目光下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,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,让他跪在了自己眼前。
在乔威跪下后,夏清歌霸气的坐在沙发上靠着,她双腿叠加,用戏谑的语气对乔威说:“再者,我觉得应该跪的人是你!乔威,这么多年里,我拿你当亲生父亲一样对待。
可你却骗走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,在我打完陆临泽被他记恨上后,你试图将我抓起来送回他的身边,让他将我给折磨致死,像你这么恶毒的二叔,我认为我不需要在继续尊敬,也不需要再对你客气!”
乔威被夏清歌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给震慑住,曾经那个看见自己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乔念,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吓人了?
乔威害怕的咽了咽口水:“念念,二叔不知道你听别人说了什么,但你相信二叔,那都是误会,二叔一直拿你视如己出的。”
夏清歌讥讽一笑:“是吗?”
乔威点头:“当然是了。”
“那如果我和乔月之间必须死一个,二叔会让我死,还是让乔月死呢?”
乔威不假思索的回答:“当然是乔月了!毕竟念念可是我大哥唯一的骨肉啊,二叔就算是舍弃自己的骨肉,也得保全你。”
夏清歌哇了一声,讽刺的出声:“二叔对我可真是好啊,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二叔别把我送给陆临泽了,你把乔月送过去,让她代替受陆临泽的折磨怎么样?”
乔威一听,想也没想就拒绝了:“不行,月月身体从来不好,哪里受的了陆临泽的折磨呢?还是念念你去吧,你和陆临泽好歹夫妻一场,我觉得你去了,他会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你的。”
这就是原主所期待的亲情,尊敬的二叔。
夏清歌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,她在笑原主的蠢,以及她为乔威一家的付出有多不值。
夏清歌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瘆人,在她笑完后,夏清歌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乔威的身上:“乔月身体不好,我这个刚被割完肾的人身体就好了么?”
乔月听见夏清歌这样说,她直接怼她:“乔念,你割肾救凌语诗是你自愿,我们没有人强迫你,你身体不好,那是你自己咎由自取,和我们没有关系,
你得罪临泽哥被他追杀,也是你活该,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放在这里,你想让我代替你去受临泽哥的折磨,除非我死,否则绝无可能。”
夏清歌哦了一声,她从沙发上站起身,一步一步的靠近乔月,陈兰见了,阻挡在乔月身边:“乔念,你想做什么?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。”
夏清歌扭动两下脖子,抬起手一巴掌直接扇飞陈兰:“给我滚开!碍眼的垃圾玩意儿。”
陈兰整个人从沙发前被夏清歌扇到了沙发后面,要不是她现在身体还没恢复,她哪里才被扇这么远一点?
陈兰倒在地上,摔的龇牙咧嘴。
“乔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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