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量多招人,招裁缝,也招卖衣裳的。”纪夏强调。
叶华芝不太明白:“招卖衣裳的?”
“对,先招四个左右,长相喜庆,能说会道,为人真诚的那种,这样就能把宁宁她们几个解脱出来,好好做衣裳,也可以多做些衣裳。”纪夏向叶华芝解释。
叶华芝明白了:“招卖衣裳的容易,裁缝我也尽量招。”
纪夏顿了一会儿,又说:“另外,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。”
叶华芝认真听着:“你说。”
“你认识的人多,请些人到后院,盖一间厂房。”纪夏想了想说:“厂房大小,占左边半个院子吧,右边院子的水井、压水井、桌椅都保留着,供员工使用和待客用。”
叶华芝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?”明明花容裁缝店这样挺好的。
“我想把缝纫机和锁边机全部都挪到厂房里,店面空出来,专门卖衣裳,省得缝纫机响打扰到客人,也免得客人打扰到裁缝做衣裳。”纪夏说。
叶华芝心算了一下,说:“盖厂房要花不少钱啊。”
“我有钱。”纪夏笑着问:“不是吗?”
叶华芝作为花容裁缝店的管理,她是知道纪夏最近有多么赚钱的,盖一间厂房完全没有问题,说:“纪夏,你是想要把花容裁缝店做大啊。”
“难道我的意思不明显吗?”纪夏笑着问。
“明显,今天特别明显。”叶华芝笑起来。
纪夏点点头说:“所以我比赛的这段时间,就只能麻烦你了,不过,我星期五会按时回来的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的。”叶华芝得到过纪夏的帮助,如今又能拿到五十块钱的高工资,养活一家老小,她真的非常感激纪夏,愿意为纪夏做任何事情。
“那我们去给裁缝店送东西。”
“行。”
两个人回到花容裁缝店之后,给东家裁缝店送裤子等相关东西,给西家裁缝店送大衣等相关东西,给南家裁缝店送线衣等相关东西,给北家裁缝店送裤子等相关东西……总之,除了美丽裁缝店外,这条街上的所有裁缝店都分到花容裁缝店的一件衣裳。
他们一次签了十几、二十或者三十块钱的协议,一个个都很高兴,曾经对纪夏和花容裁缝店的埋怨都少了,每个老板都在私下里夸奖纪夏格局大、厚道、仁义、会做事、有实力等等,都觉得纪夏以后前途不可限量,做起纪夏的衣裳来,也分外仔细。
于是第二天纪夏和叶华芝到各个裁缝店检查衣裳时,都惊讶于他们手工细致。
“做的真好。”纪夏夸房姐。
“我们也就会做衣裳,让我们设计,我们是设计不出来这么好看的衣裳的。”房姐一边裁布一边说。
“你们做的衣裳很精细。”纪夏说。
“必须得做精细,不然哪对得起手工费啊。”
纪夏笑着将做好的衣裳全部检查一遍,然后装起来说:“房姐,我们先拿走这些衣裳,单子我已经写好了,剩下的你继续做,回头芝姐会来拿。”
看到纪夏每做一步,都会提供白纸黑字做证据,房姐也放心。
纪夏和叶华芝便将各个裁缝店做出来衣裳,都拿回裁缝店,然后就被客人买走了。
“还是不够卖的样子。”于佳丽叹气。
“不够卖是好事,你这小姑娘叹什么气啊。”叶华芝嗔于佳丽一句。
于佳丽立马转愁为喜:“对对对,这是好事儿。”
“没关系,其他裁缝店还在做呢。”纪夏转向叶华芝说:“芝姐,明天又要比赛了,我今天下午就得去市里了,不然我怕赶不上明天的比赛。”上次差点遭淘汰,她是长了记性的。
“行,你去吧,这里的事儿交给我。”叶华芝说。
纪夏点头:“明天你和佳丽一起去裁缝店拿衣裳,估计过两天他们就能把衣裳全部做出来了,到时候你去结尾款,要是觉得衣裳缺口还是很大,你继续和他们签协议,就用上一版协议书。”
叶华芝点头。
“佳丽,你一定要好好协助芝姐检查衣裳质量。”纪夏又看向于佳丽:“每件衣裳上都有我们的花容裁缝店的标志,我们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。”
于佳丽重重地点头:“纪夏,你放心吧。”
纪夏确实放心叶华芝和于佳丽做事的,她安排差不多时候也到了中午,骑自行车回上河村,陪爸爸妈妈弟弟吃了顿饭,然后又骑自行车到花容裁缝店忙到下午了。
再忙下去,就要赶不上车了,她这才和叶华芝等人告别。
“快走吧快走吧。”叶华芝催促。
纪夏来到公共汽车站前,等五分钟左右,上了公共汽车。
一个半小时到了北诚市,又转七路公交车,又坐了一个小时,站到北诚电视台前,已经是黄昏了。
她突然觉得坐公共汽车和公交车真是很浪费时间,脑子里骤然间就冒出了骆云舟的小轿车和付美林的小轿车。
嗯!
她也想买小轿车!
算了算自己的小钱钱,和小轿车差距有点大,那就继续努力。
她抬步走进大门。
迎面走来两个参赛者正小声说着什么,看到她后,先是一愣,接着目光躲闪地和她打声招呼就匆匆走了。
纪夏十分纳闷,也没有放在心上,走到宿舍楼下,又看到三个参赛者,煞有介事地说着什么八卦事情,她远远地打声招呼。
三个参赛者脸色顿时难看。
“怎么了?”纪夏问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第一个参赛者有些心虚的样子说。
第二个参赛者探究地看一眼纪夏,旋即不自然地说:“我有事,先走了。”
第三个参赛者和第一个参赛者纷纷说:“我也走我也走。”
然后所有人都走了。
这些人的神色明显不对劲儿,纪夏完全不知道什么原因,发现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对她也有些莫名其妙。
她想拉一个人询问原因,可是周围没有人了,她只好上楼,恰好遇到宿舍管理员。
她还没有说话,宿舍管理员匆匆下楼,就是不太愿意搭理她的样子。
怎么回事儿啊?
纪夏想不通,迅速爬上三楼,还没有走到三零一宿舍就听到刘甜不高兴地说:“他们纯属放屁!”
“应该是有人恶意造谣。”余友侠蹙眉说。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纪夏边朝三零一走,边问。
刘甜、徐友侠和张近近三人,看到纪夏不由得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