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赶出电视台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说来说去,她们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,便询问纪夏、余友侠和刘甜三人。
纪夏没说话。
余友侠懒得说话。
刘甜说:“我在睡觉,醒的时候就看到她们两个和凳子一起摔在地上了,所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要偷东西。”
参赛者们又要讨论,纪夏转头看一眼时钟,已经两点半,得做衣裳了,不然今天做不出来了,于是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得赶紧去比赛现场做衣裳了。”
参赛者们如梦惊醒一般,赶紧收拾东西,下楼去做衣裳。
纪夏三人也稍微整理,朝楼下走。
余友侠问:“你东西少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纪夏说。
刘甜不解地问:“到底要偷什么东西?”
“偷衣裳图。”纪夏说。
“你知道是谁要偷?”余友侠问。
纪夏点头:“知道。”她在绝对安全的地方睡得很沉,比如家里,夜里刮风、下雨和打雷都有可能听不到,可是在外面她就很惊醒,在梁丽蓉站到她床边的时候,她就已经醒了,只是装睡。
“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?”刘甜不解地问。
“我要是说了,事情不就解决了?”纪夏实话实说:“她们一个要偷我东西,一个背后造谣我的人,都没有得到丝毫惩罚,我为什么要说?”
刘甜一愣,没想到事情还可以这样做。
余友侠却是笑了,她一直就讨厌姑娘家优柔寡断、自我感动、自我牺牲等等一些行为,向来喜欢的就是果断、有原则又清醒的,恰好纪夏就是这样外柔内刚的人,她点头说:“好。”
“好吗?”刘甜问。
余友侠说:“当然好了,难道别人骂你,你还得夸别人?”
刘甜脱口而出:“那指定不行。”
“别人偷你东西,是不是得付出代价?”
“当然了。”刘甜点头。
“那现在梁丽蓉和张近近就是在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刘甜想了想,想顺了事情的起承转合,说:“对,你们说得对,她们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余友侠点头:“对。”
刘甜还想询问偷东西的是谁,可是已经到了教室门口,便不能再说了。
沈秀兰、施大勇和摄影组都在,可是陶月虹却不在,估计处理梁丽蓉和张近近的事情了。
参赛者们已经开始干活,有的裁衣裳,有的选布料,有的手缝,有的踩缝纫机。
纪夏三人坐到各自缝纫机前。
孔趣正在量尺寸,余光瞥见纪夏,便问:“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?”
“遇到点事儿了。”纪夏将米色包包放下,正准备将衣裳图掏出来,听到有人喊自己。
她抬眼看见门口站着的陶月虹。
“纪夏,来一下。”陶月虹招手。
她的声音不大,但是余友侠和刘甜都听到了。
刘甜忍不住小声说:“友侠,你说,梁丽蓉和张近近会不会一起说是纪夏的错?”她虽然不知道梁丽蓉和张近近是谁要偷东西,但是她觉得这二人心眼都不好,保不齐一起坑纪夏呢。
余友侠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