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什么都要给他们,甚至是包括自己的性命。
这个感觉很奇妙,还有种莫名的心安。”
洪秀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,“咱们两个想的一样。”
顿了顿,洪秀又扁了扁嘴,“可惜就连小娘的模样都不像我。”
“那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,还挑这个干什么。”
笑着应了一句,罗一探头仔细看了看没有被吵醒的一儿一女,微微摇头道:“其实咱俩有一点不一样,我更喜欢小娘一些。
不过缘由不是你想的那样,而且认你想破头也猜不出。”
“你老早就说过喜欢小娘,但却从来没把话说的这么死。”洪秀歪头看了看罗一,好奇道:“既然我猜不到,那你就说说是什么缘由。”
“这个缘由在你听来会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收回头将身上的袍子脱下,又从外屋打了盆水,罗一边洗手边琢磨了一下解释的说辞,对洪秀道:“梦里总是梦见小娘在床前尽孝,比起小郎尽心尽力不说,还细致入微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?”洪秀眨巴眨巴眼睛,忽的捂嘴笑道:“你这不就是以后舍不得小娘外嫁,找个入赘的女婿不就行了,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。”
罗一在后世时远没有现在走得地方多。
对别的地方不了解,但在东北这边,在他的认知与观察到的是东北女人地位高。
家里的丈夫不但宠溺,而且还大多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。
无意当中或多或少都要多顾些娘家,而且医院里照顾老人的,也是女儿比儿子有耐心且更加细心。
当然,这并不是绝对,更不是说东北男人不孝顺,只是因为性别上天生就神经大条一些。
而这些对于一千多年前的人来说,根本无法理解。
毕竟嫁出去的女儿就相当于是外姓人的思想,在这个时候根本无法动摇。
见洪秀理会错了,罗一也为再继续解释下去,而是摇头道:“这样的事可不能咱们来做主,而且我更倾向于嫁出去。
没谁愿意整日对着咱们,小心翼翼的看咱们的脸色不说,还得随时装作温文和鸣的样子。
时间久了,心里指不定有多大的委屈。”
接过洪秀递过来的毛巾,罗一手和脸都洗洗擦拭了一遍,嘿嘿一笑道:“孩儿啥时候都看不够,先停一停不碍事。
而且正好现在正睡着,是不是咱俩该…”
“想什么呢。”
白了一眼罗一,洪秀转身到柜子跟前翻了套干净的袍子过来,“你那位倭国夫人两月前也诞下了小娘,先过去看看吧。”
顿了顿,洪秀十分俏皮的笑了笑,“你其他的三位夫人也在那边。
想人伦之道,你随意抓一个就好。”
罗一眼眸微微一凝。
洪秀虽然话里没什么不满,但那三位都跑到井向内那边有些不太对。
他离开的这将近一年,家里好像开始变得有些热闹。
看到罗一没吭声,洪秀瞬间就猜到罗一在想什么,摇头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现在这两个小人儿哄睡本就费劲,旁边的人若多了更不得了。
咱们家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。”
顿了顿,洪秀轻叹了一声,“不过因为战事的缘故,那三个心里也都发苦。
你还是尽量劝一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