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雷同样如此,你没见过不意味着就没人能做到。
如果实在忧心,吃过饼子你抓紧给押送辎重的黎州军交代几句。
待会儿跟着最先拿城的将士一起过去瞧瞧,若是引雷不成,你掉头回来。
到时候我保证改军令,绝不让大军冒险行事。”
崔圆拿着饼子沉思了一下,目光复杂地看着罗一道:“说得话可做的准?”
罗一撇撇嘴,“真有意思,我什么时候说过诓人的话。”
崔圆点点头,咬了一口饼子咀嚼了几下,猛得起身边往新团的放心走,边对罗一挥手告别道:“你就给了一刻钟的准备功夫,过去的晚了,怕是人都已经开拔走了。
而且就是四十几里的路程,用不着与黎州军特意交代什么。
不过记得你说的话要做数,若是事不可为,万万不能抵赖。”
罗一望了望崔圆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,一天天的真是累心。
明明弄出个好玩意儿,却还不敢光明正大的用。
得弄的跟个神棍一样才行,真是又憋屈又无奈。
崔圆啃着饼子没走出多远,被一直瞄着罗一那边的成都军十几位将领给拦了下来。
“崔副使,劝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使君改没改主意。”
“看您是往前边走的,这是改军令了?”
看到这么多将领都等在这,崔圆对罗一下的军令,更加忐忑起来。
但罗一态度坚决,又让他跟着去看看,再加上维护主帅威信这一点,崔圆只能板着脸摇头道:“谁说我是劝使君了。
你们不回各部抓紧时间休整,聚在一起胡乱猜疑议论,是想吃军法不成。”
成都军的一众将领见崔圆如此说,脸色全都一苦,并且心中也多了几分怨气。
而在这怨气的催动下,纷纷开口抱怨了起来。
“崔使君,咱们平日可没少捧着您,怎么也要替大伙说说话啊。”
“真不是咱们胡乱议论,这些新兵都是您经手招募的,能不能完成这军令,您比咱们还清楚。”
“不是咱们畏难怕战,是下边的将士真要绷不住了,连续翻山有多疲累,崔副使您也该知晓。”
“咱们都是成都府出来的,崔副使可不能里外不分。
这样行军,川西军和辽东来的那些战兵能受得住,咱们下边的人却不行。
这明显是想打头功给了人家,咱们只能吊在后边吃灰。”
崔圆见这些将领越说越过分,脸色越来越冷。
难怪罗一始终有些瞧不起剑南文武的意思,还没怎么样就开始质疑抱怨。
让这些人领兵,再好的兵也要给领歪了。
想到这,崔圆大喝道:“都闭嘴!谁给你们的胆子妄议是非!
都赶紧滚回去,再胡乱聒噪,全都军法从事!”
“滚回去?晚了!”
崔圆的话音刚落,罗一冷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