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吧你。”罗一将洪秀揽回来,一探头就将嘴压了下去,过了半晌对着气喘吁吁地洪秀嘿嘿笑道,“真甜。”
“你,你可真行。”洪秀先是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,随后眼中满是幽怨地看向罗一,“没你这么戏弄人的,都给你,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哈哈,别气。”罗一加了加力,将要挣脱出去的洪秀紧紧揽住,故意吧唧吧唧嘴,“我跟你说,我禽兽起来我自己都害怕,你真准备好迎接我的狂风暴雨了?”
“我懒得与你多说。”洪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糖葫芦,囫囵不清道:“真心与你,结果我成了不知廉耻的。松开我,我要回家。”
罗一嘿然笑道:“抱着你软软呼呼的多得劲,而且身上又香喷喷的,回什么家。”
捏了捏洪秀鼓鼓的脸颊,罗一挑了挑眉,“得先算算日子,不能贸然激动,不然容易中标。”
“算日子?中标?”洪秀秀眉拧了拧,“你说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罗一将揽着洪秀的手向上挪了挪,感受了一下手中传来的舒适感,忍着胀麻道:“你只要听我的就好。
你月事每月可来的都准,这个月的月事走了多少天。”
“只要没月事不就可以了吗,怎么还问得这么细致。难道这种事情你真要卜筮个好日子?”
洪秀在罗一大手覆盖过来的时候,原本脸上再次蒙上了红晕,可听到这个问题,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罗一摇摇头,“不是卜筮个好日子,你月事的前七天与后八天,不太容易有身孕。
得挑着这个时候来,可以尽兴些,少些担忧。”
洪秀一阵惊愕道:“哪家的小娘嫁过去不是想着早些有身孕,不然是要犯了七出的。
若不是知晓你对我的情意不是假的,就要怀疑你到底是个什么用心了。”
罗一撇撇嘴,“能有什么用心,当然是为了你好。
之前不是说过,你身子骨看似不弱,其实也没长成。
最好是过二年再有身孕,不然太伤身。”
“你身子骨弱不是没有缘由的,劳神思虑最耗心血。”洪秀盯着罗一看了半晌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道:“我身子骨什么样,自己最为清楚,少给算那些日子,给罗家诞下子嗣才最为重要。”
罗一有些挠头,即便是洪秀这种性子,某些事情上千年的鸿沟还是难以跨越。
“不吉利的话我不想说,这事你得听我的,不要担心犯了七出。”手上向下压了压,罗一在洪秀脸上啄了一口,“咱们家没有和离那种一别两宽那种说法,只有白头偕老后的丧偶。”
“乱说什么。”洪秀抬手捂住了罗一的嘴,刚想再继续说下去,突然房门被扣响,吓得她赶忙从罗一怀里挣脱出来,“有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