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风瑟瑟,月色苍凉,李思在处理完暗蛇政务后,归至自己的商船。
扁舟渐近巨舰,他瞥见一人影在江水中挣扎,命人救起,竟是常玉,若非李思及时相救,怕是必死无疑。
常玉浑身尽湿,力竭而蜷于舟中,喘息甚急,颤如秋风落叶。李思居高临下,目光如冰:“真行呢,宁死都不向本王呼救。”
此前,李思下令以麻绳缚常玉的纤腰,悬于江水之中,任波涛汹涌,灌其口鼻。数日之后,本不水性的常玉,竟习得游泳。
雪漠扯来常玉腰间的麻绳,展至断处,以火把相照,但见断口齐整,显是人为。
李思见状,看着常玉冷笑道:“想置你于死地的人,还真不少呢。”
常玉咳声微起,冷冷道:“托你的福。”
李思默然颔首:“人呢,是最恶的兽类。只因视之碍眼,便可杀掉对他毫无威胁的同类,所以对付人呢,只有以恶治恶。”
之后,李思又带他上了船,召集船上众人,三言两语便找到了始作俑者,并将其扔进了江水中,任其自生自灭。
“若不听吾命者,皆如此下场。”
李思警告完惊恐的下属,又瞥向一旁裹着毯子瑟瑟发抖的常玉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:“你不谢吾吗?”
谢你十八代祖宗。
常玉心里骂道,却是敢没吭声,转身离去,没行几步,就一个踉跄,直接伏地。
雪漠急忙上前,握过常玉滚烫的手腕,摸脉后,说道:“殿下,他受寒太甚,引发热疾,若再折磨下去,恐难为继。”
李思闻言,嘴角微扬:“哦?既是如此,便饶了他吧,这么有趣的小野猫,莫让吾给玩死了。”
雪漠将常玉扶进舱内休息,施展针灸之术为其退烧,拔针的时候,雪漠发现少了一根针,常玉却说没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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