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薛太后在最初的几年还算规矩,但很快就开始耐不住寂寞,悄悄收起面首,这引起了耶律烈等老臣的强烈不满与反对,薛太后却置若罔闻,依旧我行我素。
然而她收养的男宠都有些命短,往往死于横祸,最后一个男宠是乐部的一名小官员孟某,凭借薛太后的宠爱,在朝中飞扬跋扈,但没多久就在市集遭到杀害。
这薛太后似乎只是为了消遣,从不为她的那些男宠寻找凶手,死了便又找新的,所以宫中美男子都特别害怕被薛太后看中。
薛太后闻言,面露悲伤,“哀家知道你的顾虑,其实我对每个男子都真心疼爱,可是耶律烈看不惯,将他们暗杀了。哀家惭愧,无法为他们惩治真凶。”
她长叹一声,委屈的泪水在眼中打转:“哀家命苦,先皇的宠幸宛若晨露,之后便很少召见哀家了,他去世时,哀家还未满二十岁,怎甘心就这样守寡一辈子?哀家也想要人疼呢。”
沈琴淡淡地回应道:“太后娘娘实在是情有可原,这便是耶律烈的不对了。”
“想哀家贵为太后,听遍了无数恭维,都不如沈公子这一句贴心。”薛太后浅笑了一声,随即摸着他的脸颊,含情脉脉的说道:“哀家听过你的不凡经历后,就心生敬佩,今日一见公子神颜,更是心动不已。”
她靠近沈琴耳边,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说道:“如果你能与哀家联手,除掉朝中那些碍事者,哀家愿意与你一同坐拥江山,共度余生。”
沈琴抓住了薛太后乱摸的手,推诿道:“太后娘娘高看臣了,臣来辽国只为偷生,参与朝中内斗,实非所愿。”
“公子不必在哀家面前遮掩。”薛太后勾起一抹妩媚的微笑,“你将耶律烈对先帝所发誓言告知江夫人,不就是想让哀家对付他吗?”
沈琴回之一笑,不置可否。
薛太后伸出另一只手轻柔着沈琴的肩,低声道:“本宫知道你的目的,听闻公子素有仁医之名,相信不愿意看到两国开战,生灵涂炭之景吧,耶律烈野心勃勃,非要侵犯他国,哀家想要阻止,却有心无力,公子能否助哀家一臂之力?”
见沈琴还是未答,薛太后边用玉足蹭着他的小腿,边娇滴滴的撒娇道:“好不好嘛?”
沈琴沉思片刻,眼中闪着莫测的光芒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“太后娘娘聪慧,一眼看透了微臣的心思,承蒙娘娘厚爱,微臣愿为娘娘赴汤蹈火,只是耶律烈位高权重,还需慢慢筹划。”
薛太后得意一笑,随即拉着沈琴坐下了,“那哀家问你 ,你说他寻得了白洁母子,到底安置在何处?”
沈琴答道:“臣在将军府无意间偷听到大将军与下属谈话,他说既然已经寻到了白洁母子,要是太后娘娘与小皇帝敢对他不敬,他就换个皇帝,至于关在哪里,臣还真不知道。”
康帝生前很信任耶律烈,赐予其大部分兵权,要是耶律烈真起了不臣之心,想要逼宫上位并不困难 ,这就是薛太后明知面首是耶律烈暗杀的,也只能隐忍的原因。
听完沈琴的话,薛太后脸色一时狰狞,察觉到沈琴在看着自己,她马上勾起谄笑,“还麻烦沈公子再给哀家好好打探打探了。”
这时候,侍女端了两杯的酒进来,薛太后拿起其中一杯,塞在沈琴手中。
“那哀家与沈公子的合作就此开始了,以后还得沈公子多多指教了。”
沈琴低头嗅了嗅,轻蹙眉头,并没有立刻喝下。
薛太后瞧他神色犹豫,笑出了一阵铜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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