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夜渐去,东方露白,远处传来鸡鸣,地平线处泛出一抹绯红的曙光。
沈琴站在养猪场的大门面前,手中拿着华寿堂方册,一张张翻看着,表情渐渐凝重,他身边还站着大理寺寺丞,以及满脸愤慨的张神算。
很快,捕快们押着禾堂主到了沈琴面前,强迫她跪下。
禾堂主晃着肩膀挣扎着,满脸不服气。
“原来,你就是沈琴,老娘听说过你在决斗场的事,是个狠角,他们都说你是个丑瞎子,怎知道你……”
她又咬牙切齿道。
“早知如此,我就应该先强了你,然后把你拉去喂老鼠,让老鼠把你这骗子吃成碎片。”
沈琴倒也不恼,冷冷道。
“你就是魍魉吧,可否告诉我,你到底给老鼠下的什么蛊?”
魍魉冷哼了一声,
“老娘的蛊毒之术,奥妙无穷,岂是你能明白的?!”
说完,她便狠狠翻了沈琴一个白眼。
沈琴还没反应,一旁的张神算却气的火冒三丈,指着魍魉,破口大骂道。
“你们这群畜生,居然把人炼药喂老鼠,真是丧尽天良!”
原来,张神算带着沈琴、刘青言等人,使用罗盘,一路卦算,终于确定了魍魉的大概位置。
接着,几人在附近进行了询问调查,却没有发现符合国师描述的妇人。
就在刘青言质疑这方法是否可行之时,有两个劳工用担架扛着包裹的尸体从华寿堂走了出来,然后将尸体装上推车。
这本是寻常之景,按照现行规定,凡是因疙瘩瘟而死之人,都要送焚化场焚烧。
但是沈琴却发现,本来沉重的尸体,劳工们却扛的轻松,推车拉的飞快,轮子在泥土上只压出很浅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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