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粮草供应,勾陈边命令士兵们对周围村庄进行疯狂洗劫,自己则躲在一个农家院进行疗伤。
接着,有人通告勾陈,说是少主常玉在门外求见。
“不是让你负责汴京的任务吗?你竟敢违抗本教主的命令?”
几声咳嗽声后,勾陈恼怒低沉的男音回荡在这不足二十平的小屋中。
常玉倒也不惧,不急不慌的摘下帽帷,露出绝美的容颜,步步生莲的走向床上的勾陈,随即翘起一条腿,以撩人的姿势坐在了床角,冷冷打量着负伤的勾陈,娇媚一笑。
“孤若不来,怎会有幸见得教主如此狼狈的样子。”
他说话依旧柔柔细细,但气场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,变得阴毒冷淡而难以揣测,勾陈是想要个有主见的继承人,但是他现在又觉得常玉已经不好把控了。
勾陈冷哼一声,
“无妨,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,而今熙王中了弩箭生死不明,我们筹备筹备,既可趁势发动反攻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常玉眸光微动,手指猛然蜷缩了一下。
捕捉到了常玉这个微表情,勾陈讥笑道。
“少主心疼了?”
“怎会?!”
常玉眸中的恨意瞬间奔涌了出来,咬牙切齿道。
“他若死的这般容易,孤岂不是白跑了一趟?”
“很好,你现在倒是个冷酷君王的样子了。”
勾陈欣慰,用手勾起他的下巴,却被常玉躲开了。
正在这时,玄武端着汤药推门而入,恭敬道。
“教主,汤药熬好了,趁热喝了吧。”
勾陈对玄武使了个眼色,玄武会意,拿起药碗,用勺舀了两口自行喝下,这才送到床前,常玉顺势接过药碗,一勺勺的喂给勾陈喝。
要说这常玉毕竟是青衣出身,有些动作习惯还是改不了,连拿汤勺都会翘起小指,一举一动,媚态万千,加上他那身红衣,衬着那面容雪白,更加勾人心魂了。
看着眼前之人骨子里难改的骚气样,勾陈不禁嘲讽道。
“你之前在教坊司,是不是也这样妖里妖气的服侍那帮贵人的?”
面对如此侮辱人的话语,常玉表情倒是平静。
“这只是最基本的,有更特别的。”
勾陈饶有兴趣,挑眉道,看书溂
“哦?怎么个特别法?”
常玉拿起药碗,含了一口汤药在嘴中,接着环住勾陈的后颈,将汤药嘴对嘴的送入勾陈口中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。
也许是因为难得的新鲜感,一向克己守欲的勾陈居然没有拒绝,将那温热的汤药咽下,还舔了舔唇,笑道。
“不错,确实够特别,若本教主年轻个二十岁,说不定被你这狐媚样所勾引。”
常玉起身,接过玄武递过的茶水使劲漱了漱口,又吐到了地上,随即冷冷道。
“就算你年轻个三十岁,孤也会觉得你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