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于归趴在地上,能感觉到后背的血在往外涌,以为自己快要挂了,一边痛哭哀嚎,一边交代遗言。
不过,他那这些话在外人耳中,都是些疯言疯语,大家听不懂,不过深受震撼。
沈琴实在丢不起自己那张老脸,就俯在陈于归耳边悄声告诉他,背部刺的不深,死不了人,不过他最好装成重伤的样子。
陈于归这才恢复了理智,重新演回了“沈院判”。
接着,沈琴又向陈于归问起了刘青言。
陈于归说他去如厕了,怎么还没回来,该不会……
两人脸色随之一变,沈琴刚想派人去寻,刘青言却完好无损的现在他们面前。
据刘青言所说,自己是在茅厕被人迷晕了,后来又有人把他叫醒了,睁开眼,他发现自己莫名奇妙地躺在了柴房的草垛子上。
刘青言摸着下巴,回忆起当时的场景,
“属下如厕时,有人从小窗子扔进了个燃烧的毒气球,产生了呛人的浓烟,属下想逃离,却发现茅房的门从外面锁上了,后来,属下便失去了意识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!”
陈于归一拍大腿,插话道。
“我在枢密院的书中看到过,好像用草乌头、狼毒还有啥来着,反正就是各种剧毒的玩意加上煤油做成的。”
沈琴补充道。
“里面应该还有钩吻,俗称断肠草,燃之可使人昏厥。”
陈于归惊讶道。
“这你都懂?”
沈琴随口答道。
“用过。”
陈于归回过头,饶有兴趣的问道
“老实交代,你用它做什么坏事啦?”
沈琴还未回答,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,刑部侍郎带着衙役,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