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那时迟那时也快,沈琴突然伸手拎起碗来,向后灵巧一闪,那刀只是砍断了几丝飞发。
他扬碗将烈酒大口喝下,酒沫子飞洒满襟,接着一翻手就将碗向那还未来得及反应的胖喽啰砸去。
“哗啦”一声,瓷碗从胖喽啰流血的头上滑下,摔了个粉碎。
“啊!”
胖喽啰受痛,抱着头大叫了一声。
“你!”
在随从惊讶的目光中,沈琴此时已经扶着墙,缓缓站起身来了。
这时,随从才发现他手腕还挂着铁铐环,但是中间挂锁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。
原来沈琴衣服上有内扣的金属挂钩,他让浩儿取了下来,设法撬开了手铐锁,可是这地窖的密闭性太好,无法逃脱。
“我以为你们都跑了呢!”
沈琴鄙夷的说道,他呼呼喘着,汗水满额,晃着身子站都站不稳,看起来虚弱至极,但是眸中暴虐的煞气却在翻滚聚集。
“没想到,你们还回来送死!”
他字字珠玑,带着嗜血的味道,一股强悍的威压从他那羸瘦的身体内部散发了出来,就像那天在角斗场徒手撕野兽一般。
两个喽啰都吓得后退了一步,毕竟他们都对沈琴在角斗场的英勇心有余悸。
他们互相看了一眼,进退两难,这时候沈琴突然强烈地咳嗽了起来,掩口的袖角已溅了血星。
胖喽啰见势道,
“他快不行了,咱们还怕他作甚?你去叫人,我拦住他!”
“好好!”
随从急忙爬上木梯子上去了,而胖喽啰则架起刀横向沈琴。
浩儿趁机向沈琴跑了过来。
“师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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