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狂妄之徒,你这是在侮辱我吗?小心被我砍掉脑袋!”
黑衣侍卫再次躲过一招,轻轻一跳,便跳到围墙上。
耶律烈正想追上去,黑衣侍卫淡笑道。
“大将军最好回房看看,你儿子是否还安好。”
不好,中了调虎离山之计!
耶律烈没多想,急忙赶回房内。
他一推开门,就见方才那位驿卒背对着他,正立在耶律齐床边。
耶律烈举起大砍斧,斧尖直指那人的后脖颈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,想对吾儿做什么?!”
那人也不慌,回头一笑,
“本王只是想试试大将军的警惕性,如此看来,是不合格的呢。”
那人眼里映着灿烂的阳光,一身蓝底黑边的驿卒服,竟然让他穿的如此风流倜傥。
耶律烈定睛一看,这不是熙王么。
“你这是何意?”
李云熙将门掩了起来,寻了个圆凳,翘腿坐了下来,缓缓道。
“大将军可能不知,给你医治的御医深入了本国朝廷权力之争,有人盼着他死,说不定会拿将军的儿子下手,还请将军多派些人手保护。”
耶律烈恨的咬牙切齿。
“那个庸医就是该死,若是本将军的儿子出了事,我绝对饶不了他。”
“大将军先不要妄下定论。”
李云熙摆了摆手,
“本王小时候跟着一位御医也学过些医术,略懂些皮毛,知道凭那位御医扎的那两个穴位,是不会医坏人的。大将军就不怀疑,另外有人下了黑手么?”
耶律烈惊道,“你是说害吾儿昏迷的另有其人?”
李云熙淡笑道,
“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,恐怕只有那位御医知道,可他现在被关在刑部牢狱,本王都不给通融,估计很难帮大将军找出真凶了。”
耶律烈急忙问道,“那熙王的意思是?”
李云熙笑了笑,凑在耶律烈的耳边说了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