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作为“同伙”的常玉被软绸栓住双臂,在房梁上吊了足足三天三夜。
不仅身子被悬空吊着,还在脚下放着火盆。
如果不能坚持抬起小腿,脚心就会被烤的比针扎还疼。
到了第四天,半死不活的常玉终于被放了下来,勾陈又来亲自给他行刑。
是笑刑。
这是惩罚富家子弟的一种可怕的刑罚,不会在身体留下任何痕迹,却足以令人在大笑中窒息死亡。
勾陈命人先将常玉眼睛用黑布蒙住,然后捆绑在长凳上。
之后,又叫人牵来山羊不间断的舔舐他脚心。
常玉开始还忍笑,后来大笑,最后哭笑不止,崩溃求饶。
勾陈说,只要常玉蒙着眼睛将那山羊杀死,便饶了他。
实在无法忍受了,常玉便同意了。
之后勾陈又说,已经将山羊放在他面前,直接下手便好。
带着对勾陈的恨意,常玉举起剑用力的刺了下去。
可是待当卸下黑布的时候,常玉才发现,那舔他脚心的根本不是山羊,而是人。
勾陈淡然的拢袖道。
“臣不相信少主无法区别人的舌头,还是羊的舌头,臣只是给你找个借口,一个杀人的借口罢了。”
常玉重重的垂下了头,他确实想过这种可能性,但是为了摆脱笑刑的痛苦,他宁愿相信那是羊,不是人。
挑起了他的下巴,勾陈玩味的看着那充满懊悔的美眸。
“少主不必自责,为了活下去而杀人,这并没有什么错。”
常玉颓然的失去了求生的意志。
“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,直接杀了我吧。”
勾陈欠身行礼道,
“少主怎能言求字,臣并不是为了折磨少主,臣只想让少主成为一个杀伐果断的君王。至于吊了少主三天之事,也是为了培养少主的毅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