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琴想劝劝陈于归,
[你有没有想过,若不是在做梦,你就真死了。]
长叹了一口气,陈于归悲哀的说道,
“死了就死了呗,这里没有家人,也不能做我所爱的事业,只有一群封建落后的老顽固,没有任何人相信我,活着有什么劲?”
沈琴又写道:[在下或许能帮到你,好好想想,你是何时来到这里的?]
他想知道陈于归是何时开始“发病”的。
“嗯……”
陈于归揉着太阳穴,想了好半天,
“这些日子过得糊糊涂涂的,只记得刚醒那阵子,有人说我参加了什么封禅大典,回来就昏迷了很久。”
沈琴一惊,难道是因为“洬”的破碎,导致了陈于归得怪病?
那便不好治了,毕竟那术法有些逆天。
沈琴又写道:[不管怎样,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,兄台先不要寻死了。在沈某这里,是没有人会强迫你的。]
陈于归感激的看向沈琴
那人温润如玉,那双清澈的眸子所流露的真诚,让他觉得莫名觉得的心安。
“师父,明日进宫,您能带上浩儿吗?”
在一旁安静的浩儿突然发了声,此时他的脸已经变得通红,声音也有些沙哑。
沈琴注意到了他的异样,上前摸了他的额头。
[你发烧了,快回屋休息,我给你治。]
“如果你不带我去,徒儿就不治。”
浩儿仰脖看他,眼里含着坚决。
沈琴果断答道,[不行,太危险了。]
上次能被太子放过,是侥幸,若是真安个犯上不敬之罪,沈琴又能如何。
浩儿都快哭出来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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