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敢回来,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一了百了?”
最亲近的人永远知道怎么伤害对方,池母脸上浮现焦躁,讨厌等种种情绪,愤怒的朝她吼道。
在场的人都愣在原地,林笛不经意的扯了扯嘴唇,谁也没有料到平时和蔼可亲的池母会向池早早动手。
没找到林笛之前,池母最宝贝的就是池早早,含在嘴里捧在手心,有时候连池墨都比不上。
池早早呆呆的望着池母愤恨的眼神,不自然的抚上脸庞。
“你为什么还要回来?你不是一走了之了吗?你抢了笛笛十几年的生活,还害得我们担惊受怕,怕你死在外面,不安的到处找你,你安的什么心?”
池母没料想到自己做了什么,颤抖着重复这句话,像是下一刻就要倒在那里。
池早早愣愣的看着她,嗓音充斥着不安和彷徨,刚想上前就被池墨拉到一旁,皱眉看她,“妈,你怎么动手打人呢?”
他是看不惯池早早,可从没想过让母亲这般对待她,心疼池早早说不上,池墨安抚池母,将她扶坐了回去。
池父静静端坐在主位,浑浊的眼睛追随着池早早,池早早对上了他的目光。
他眼里的锋利似乎要将她吸进去,他轻轻敲击着身旁的座椅缓缓开口。
“这么长的时间你去了哪里?”
终于引到了正题,自某天池早早因林笛和池家人大吵一架后,一连失踪好几个月,池家人找了好久,才发现在临海有她的踪迹。
池早早直起眼眸,回应他们的话语。
“是霍承泽绑架了我,我为了躲避他的折磨跳进海里,飘到了临海被人捡到。”
众人不敢置信,林笛皱眉呵斥道,“早早你可不要乱说,在你失踪的这几个月里,我经常和霍哥待在一起,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,霍哥也不是这种人。”
池墨疑惑的眼眸探来,明晃晃的不信任挂在脸上。
一个人掉进海里真的能活?就算真的活下来能如现在一样活蹦乱跳?
池母胸前的气乱窜,听到池早早的话平复的心情再次起伏,整个人上不来气。
林笛慌了般平抚池母的情绪,皱紧的眉头再也无法化开,向池早早轻声劝解。
“早早,你和霍哥已经退婚,霍哥心里早已没有你了,又何苦去干这种事?”
“你不能因为他想娶我而平白无故的诬陷他吧?你这把我置于何种境地,更何况,我们和霍家还是多少年的合作关系。”
池早早孤单站在那里,始终一言不发,池墨看着莫名有些心疼。
池早早抬起头,拂去眼角的泪水,摇摆不定的心在此刻顿住,她冷淡的嗤笑,浑身将人拒之千里之外。
“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,还让我说什么?”
池早早将眸子投向在场的其他人“你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?”
没有人回应,池早早讽刺般的笑笑,瞧,不是她不说,而是没人信。
她收起脸上多余的情绪,收起内心多余的期待,对上池父的眼眸。
“既然如此,我无话可说。”
池墨艰难的张了张嘴,似乎想辩解些什么,想起她以前满口的欺骗,想起他和霍哥从小的感情,他犹豫不决,悄悄合上嘴巴。
“行了。”池父脑袋一阵一阵的懵圈,他苦恼的揉了揉眉头。
“你们这是想让别人看我池家笑话?这件事就此为止,以后谁都不许再提,对外就宣称她去国外读书了。”
“她”一词,不经意的将池早早推的远远的,现如今,竟连池早早的名字都不愿再提。
众人不欢而散,池母失望的瞧了一眼池早早,拉着林笛离开,池父紧随其后。
池墨晦涩的眼神时不时望向她,池早早不是感觉不到,可他下意识的相信的不是霍承泽吗?
池早早婉拒般的走开,整个人疲惫不已,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想要好好休息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