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小美名字,黑狗蹦跶的更欢。
楚栖年攀着谢商忍肩膀,轻飘飘往上一蹿,跳到他背上,“走,你背我。”
谢商忍任劳任怨,托着他屁股,即将走进去之前,脚步微顿。
楚栖年环视一圈这间自己待了几十年的房间,目光又落在屋内闭眼站着的宋予和易末身上,看了片刻收回视线。
谢商忍抬脚跨过光环。
小白紧随其后,跳跃进去那一刻,光芒大盛,随即收敛消失。
自此,这劫,就此了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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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蜃境三天。
楚栖年都琢磨好了,头三天睡一场大觉,等醒了去偷江听肆院里的果子。
不料,计划落空。
先是陆鹿不适应身份,整日里耳朵和猫尾巴收不回去,楚栖年吓得不敢过去。
生怕他再把自己吃了。
其次,谢商忍和江听肆鬼鬼祟祟凑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。
今日从蓬莱整回来一匹云霞纱,这玩意儿是大红色,一般用来做嫁衣用。
楚栖年估摸着这俩人真的要补一场婚礼。
“闲的无聊……”楚栖年想帮忙没能成功,躺在屋里沙发上哀嚎。
黑狗蹲他旁边:[出去找其他小仙玩。]
“不去,和他们玩不来。”楚栖年往嘴里丢一颗葡萄,“我想去那种危险的世界,可以打怪,比蜃境有意思。”
小白起身:[给我也带上呗?]
楚栖年瞥它一眼,撸一把狗头。
“带你可以,但是你要变成吉娃娃那样的,而且必须栓绳,最近外边风声紧,你敢乱跑,小心人家给你抓了,到时候我可不救你!”
狗子气的呲牙,作势要咬他。
[我又不是普通的狗!不会咬人!]
“那你现在呲着狗牙干什么啊?!”楚栖年拍桌而起。
小白根本吵不过他,大着嘴试图吓唬他。
听到外边传来熟悉脚步声,楚栖年反应比小白快一步,突然惨叫一声,抱着腿倒在沙发上。
听到他哀嚎,谢商忍惊得心跳停一拍,一闪身出现在屋内。
“年年?”
“仙君……”楚栖年夸张地倒在谢商忍怀里,脸埋进他衣领。
“怎么了?”谢商忍搂着人,怀里这只雀像是没骨头,耍赖似的哼哼唧唧。
楚栖年闷声闷气告状:“小白咬我……快带我去打狂犬疫苗……”
小白气死:[你这是诽谤!]
谢商忍悬着的心放下,看出来这俩又在吵架。
小白也不是个傻的,自然知道现在到底谁更受宠些。
毕竟,识时务者,为俊杰……
[我没咬!他又在装!]
[出去一趟别的没学会!绿茶那一套玩的挺溜!]
“你还想把我咬流血?!”楚栖年瘪嘴,揪紧谢商忍衣领,“仙君,你看它!”
这肥啾是只猛禽。
看起来挺可爱,实际倔脾气,很少在谢商忍本人面前示弱。
他看得新鲜,还真就吃这一套。
“行了,小白去院里狗窝待着,等会儿有其他人来拜访,说我不在。”
谢商忍横抱起还假装抽泣的戏精鸟,没回卧室,而是带他去二楼露台凉亭里。
里边儿有个竹床,铺着软垫,上边葡萄架上没了葡萄,反而被牵牛花占领。
微风袭来,凉亭四周散下的纱吹进来。
楚栖年扒拉一下,被放在竹床上。
他抬手揪掉一朵牵牛花,别在谢商忍领口。
“真的被咬了?”男人低声问。
眼眸划过一丝笑意,欣赏他表演。
傻乎乎的,挺有趣。
“咬了啊,上次还是易末的时候,我在医院昏睡,它嗷一口啃我腿上!”楚栖年趁机告状。
谢商忍懒散地挑了挑眉,手搭在他裤腰上。
“成,让我检查检查。”
楚栖年感觉不妙,死死抓紧裤腰带往上薅。
“你想干什么!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!”
谢商忍顿了顿,骨子里恶劣蠢蠢欲动,轻轻松松攥住楚栖年双腕反剪至身后。
“白天看得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