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教授的威名响彻金融系,楚栖年也慌了,跟着陆鹿一路跑上二楼。
等到了教室门口,喉咙泛起一股腥甜,脸色白的吓人。
坐下十分钟,才慢慢缓过气。
楚栖年喝掉一杯党参水,半死不活捱到下课。
陆鹿担忧道:“上个楼梯虚到现在啊?”
楚栖年服了:“虚尼玛,我估计着凉了,要感冒。”
每次一感冒之前就会浑身无力。
“还有一节课,下课到十二点半了,你还行不行?”陆鹿拍拍他:“要不然请假吧?”
楚栖年趴在桌上:“不用,刚才我妈的秘书给我发消息了,说一会儿让人给我送药过来。”
陆鹿:“看来阿姨找到那位医生了。”
楚栖年揉揉脸,想笑。
“这几袋药还没有运费贵,听说秘书姐姐专门在我妈办公室现煮然后封袋。”
陆鹿揉他脑瓜:“回来给阿姨磕几个头,每年为你费心费力的。”
“一边去。”楚栖年拍他手:“头可断,血可流,帅哥发型不能乱。”
捱到下课,楚栖年没和陆鹿一起去食堂。
“我去荫北站牌那里等一下秘书姐姐,她让人给我送药来了。”
陆鹿点头:“行,用不用给你带饭?”
“不用,一袋药喝下去能撑死。”
“那你的胃还不如鸟呢。”
两人互贫几句,分开各走各的。
楚栖年在站牌旁边等了一会儿,听到脚步声,转头去看。
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,提着公文包走近。
楚栖年没理,因为这青年看起来就很有钱的样子。
不是白领就是老板。
谁闲的没事干给一个大学生送药。
“易末是吗?”对方问。
楚栖年没想到打脸挺快,连忙点头:“您就是陈姐姐的朋友?”
“对,她是我的姐姐,我叫陈词。”陈词伸出手。
楚栖年和他握手,不好意思一笑:“对不起,我以为陈姐姐会让公司里的实习生来送药。”
“没关系,她不放心别人来送,所以找我过来。”青年语气温和平缓,正想把手中公文包递过去。
又像是想起什么,“吃午饭了吗?”
楚栖年愣了下,“还没。”
陈词收回手:“这药必须吃过饭才能喝。”
楚栖年眨眨眼:“中药的话没关系……”
对方笑了下:“不是,老板交待过,你喝了药吃不下饭,所以必须先吃饭。”
话说到这地步,楚栖年道:“那我请您吧,感谢您专门过来一趟。”
陈词说:“吃食堂就可以,谢谢。”
“没事,其实我们学校食堂做饭很好吃的,校外的反倒不太干净,我每次出去吃饭都会不舒服。”
楚栖年眼角弯了弯,拢紧身上外套,侧过脸咳嗽两声。
陈词眼睫轻垂,盯着对方的脸有些许出神。
楚栖年自然察觉到了,装作看向别处。
[这哥们应该是个同。]
小白疑惑:[你怎么知道?]
楚栖年诚实道:[感觉像。]
小白原本不信。
直到从食堂出来,雨势渐小,楚栖年准备站一会儿再回去。
陈词也没有急着走,站了两分钟,忽然礼貌询问:“我可以加你微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