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,不需要你帮我!”楚栖年恼怒地拿掉腰间如同铁钳一般的双手。
“你像个机器一样,只知道动手!不娶何撩!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
楚栖年俯身,眼睛泛起血红光芒。
白榆散漫地抬眼,“moon,你可以教我,我不懂。”
楚栖年一顿,想起什么,把被子扯上去,遮住自己和白榆。
“你说的,你可别躲。”
白榆:“不躲。”
“好!躲了你就是——王、八、蛋!”
白榆眉头紧锁,不明白moon是在哪里学来的脏话。
下一秒,不给他想动想西的机会。
楚栖年啪地一声捧住白榆的脸颊,低头吻住对方的嘴唇。
亲到美男嘴,楚栖年压抑着兴奋,啾啾啾亲个没完。
一边回忆着以前是怎么接吻的。
吸血鬼软软的舌尖去撩了一下执事看起来很薄情的嘴唇。
白榆身体有片刻僵硬,旋即翻过身体,和他换了位置。
如果说moon的吻青涩笨拙。
那么执事的吻像是压抑许久的感情,如同洪水倾泻而来。
楚栖年阖眼的那一刻还在傻乎乎的想,他好像喜欢自己。
可是,白榆不愿意说,像是在等什么。
不等他分神再想别的,白榆抓下楚栖年搭在自己肩膀的手,抵在枕边握紧。
楚栖年手指被攥红,冰冷被火热包裹,一次次用力拢紧。
良久,对方终于起身。
楚栖年缓了一会儿,睁开眸子。
执事的吻最多是强势的,并不算粗暴。
不过楚栖年还是憋出一点生理性眼泪,在睁开眼时从眼角滑落。
“白榆,你……喜不喜欢我?”
配上这滴泪,通红的唇,moon看起来更加可怜了些。
白榆心里一软,并没有急着回答。
瞧他急了,白榆咬破舌尖,重新吻回去。
新鲜的血液像是滴入干涸的土地,瞬间被吸收。
楚栖年瞳孔变的血红,近乎贪婪地吸食血液。
那两颗白榆认为很可爱的小尖牙,硌在唇上其实是有点疼的。
半被迫喝了一口血,楚栖年生气了,下了床翻脸不认人。
白榆神态慵懒靠坐在床边。
瞧着他气急败坏地穿衣服,脑袋钻进袖口里,挣扎许久出不来。
在moon彻底炸毛之前,黑心执事恰到好处走过去帮了他。
楚栖年拉不下脸:“我能自己穿衣服,以后……你就不要帮我了。”
白榆抚平他杂乱的发:“你想要独立的话,是好事。”
怎么听起来像养儿子一样。
楚栖年转身出卧室,一把薅起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的祁寻。
祁寻迷迷瞪瞪:“哥……干什么啊?”
楚栖年故意大声道:“带你去玩。”
这个时间正好是夜色酒馆刚刚开门,人不算多的时候。
一听说要出去玩,祁寻来了兴趣:“好啊好啊好啊。”
他发现不对,转过头。
“哥,白榆呢?愿意让你这么晚出来玩?”
楚栖年冷笑:“他如果不愿意,在我出房门前一秒就给我逮回去了,放心,他会找过来的。”
他们之间有契约,距离只要不是特别远,白榆可以找到他。
祁寻第一次来酒吧,一进门便被五颜六色的灯光闪了眼。
再一睁开,他哥怀里突然多了个小男生。
“祁哥,你上次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啊,不是说好要和我一起喝酒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