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喜欢你,我们认识认识好吗?”
电梯此刻已经到了八楼。
眼看三人没有让路的意思,白榆冷下脸来,正要放下行李箱,被楚栖年安抚地拍拍手臂。
“抱歉,我对于朋友的要求很高,首先,我的朋友一定要长得很帅。”
楚栖年像是真的很歉疚,无奈一笑。
“可惜,三位的长相……实在是和我的最低要求都差了一大截呢。”
三人面色黑如锅底。
楚栖年微勾嘴角:“还有,你们应该好好洗洗澡了,这部电梯里,太臭了。”
顺利进到房间,楚栖年还在拎着衣领闻。
白榆放好行李箱,转身问:“怎么?”
“好难闻。”楚栖年脱掉外套,上身只穿一件奶呼呼的奶白色T恤。
“我闻闻。”白榆看他凑过来,就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索性先占据上风,白榆鼻尖蹭在楚栖年侧颈,仔细嗅了一阵。
楚栖年双腿分开往他身上一盘,像一只树袋熊一样,甩不下来。
“有一股血腥气,还有一种……很熟悉,但是又很恶心的腥味儿。”
白榆本以为他故意撒娇又来撩拨自己。
听他这么说,当真嗅到一抹较淡的腥气。
“他们斗篷的黑色太阳纹图案是一个宗教的图腾,他们是宗教中的巫师。”
白榆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。
“moon,即使满月过去,你出去也要小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楚栖年面露疑惑:“白榆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什么?”白榆手掌总是喜欢轻轻摩擦他的后腰。
楚栖年反手摁住他,“我总觉得这三个巫师不是正经东西,谁家好人会在电梯里调戏别人。”
白榆:“我也不太清楚,总之,主人,去任何地方,记得带上我。”
楚栖年撇嘴,从他腿上下来:“我才不要。”
他还想晚上偷偷摸摸溜出去,找酒馆老板履行承诺跳钢管舞来着。
手腕突然一阵大力攥握,楚栖年被扯回去,摁在床上。
白榆俯身,一手支撑在他身侧,慢条斯理地解开楚栖年裤子上的纽扣。
“味道染上了,我给您洗澡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自己脱……”楚栖年侧过脸,逃避上方视线。
“……唰。”底下响起拉链被拉开的细微动静。
楚栖年闭上眼,甚至能想象到,执事冷白色的大手,手背有轻微凸起的青筋……慢吞吞拨开自己衣摆,一点点往上掀。
感受到moon薄薄的腹部倏然收紧,白榆喉咙里响起一声短暂的低笑。
楚栖年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耳朵太容易红了。”白榆把那件奶白色的T恤扔在地毯上。
楚栖年恼羞成怒:“白榆!以后不需要你帮我洗澡了!”
“好。”白榆答应的很快。
不过他的moon也说了,是以后。
不包含这一次。
白榆正准备把那条碍事的裤子脱下来。
这时,门外猝不及防响起一声凄厉的哭喊。
“大哥!救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