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被白榆攥着手腕,拎娃娃一样拎上去。
反攻没希望,摁倒对方更加不可能。
小白忽然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。
[不是,你为什么总想着睡他啊?]
楚栖年:“……”
是啊,为什么自打上一个世界开始,他就琢磨着怎么睡对方。
[睡、睡服他?]楚栖年大胆发言。
[一日……夫妻,百日、日……恩?]
动不动就上高速。
小白彻底闭麦,一句话不想多说。
野马跑起来有些快。
楚栖年悠哉悠哉躺在美男的怀里吃零食,吹着风,呼吸枯木林中不算新鲜的空气。
悠闲到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弟弟来着。
可怜祁寻在后边为了追两人,翅膀差点抡冒烟了。
“等等我啊……大哥……大哥!”
楚栖年奇怪地抬头问:“是不是忘记什么了?”
白榆淡声回答:“行李箱,你,我,都在这里。”
“哦。”楚栖年又枕回执事宽阔的肩膀。
“那就什么也没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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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快到达边界处,白榆抱楚栖年下马。
“多谢。”白榆欠身。
黑马长啼一声,低下头颅,微微屈腿行礼,随后转身离开。
“这里的小动物和变异兽类好像都很喜欢你?”楚栖年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,含糊问道。
白榆拎起两只行李箱,“经常喂它们吃东西,一来二去,熟络了。”
楚栖年眉眼微弯:“虽然你是人类,但是我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你。”
“我是主人的血奴,其他的……不重要。”
执事有一双深邃的眼睛,对视的时候,楚栖年总感觉他眼神深情。
“但是,我想和你……”
少年看起来很脆弱的手臂搭在执事肩膀上,在他脑后交叉环紧。
“初拥。”
白榆森冷的目光落下:“祁念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,你变成吸血鬼,和我一样,这样我们就可以共享寿命。”他手臂微微用力。
白榆被带的低下头。
楚栖年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下,看他没有拒绝,又闭上眼,去寻他嘴唇。
距离不过毫米,甚至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时。
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:“大!哥!!!”
楚栖年吓得一哆嗦,连忙把自己从男人身上揭下来。
“喊什么喊,叫什么叫,吓死哥了!”
祁寻急冲冲飞过来,带起一串枯叶,险些刹不住车。
他一脸委屈,满头大汗:“为什……么……呼呼呼……累死我……为什么……不等我!!!”
楚栖年眉毛一跳,轻咳,压低声音。
“白榆,你怎么回事,我把他忘了,你怎么也能忘了!”
白榆:“他是你的亲弟弟。”
言下之意,你这哥怎么当的。
楚栖年心虚的不行,摸摸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的祁寻。
“哥这是在锻炼你,你看看你,现在是不是飞的特别好?特别快?特别帅?!”
一连三问,祁寻止住哭腔,被对方唬住了。
“好像……好像是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