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栖年诚实道:“我俩两天都没……嗯了。”
[……不知羞耻!]
脸皮厚的戏子蹙眉:“这件事这么愉快,羞耻什么,更何况了,仙君的肉体可是好东西,睡一次赚一次!”
黑狗发狂:[这只是躯壳而已!]
“啧,那么严谨干什么,你就说任南酌身材好不好,够不够帅,*够不够好!”
黑狗被一连三问堵的说不出话来。
楚栖年乖乖等一会儿,没等到任南酌出来。
“快快快!小白!咬断皮带!”
小白被吓一个激灵:[怎么了?]
“任南酌!任!老!二!”
楚栖年扯着嗓子喊两声,没人应。
“可别晕在浴缸里再把自己淹死了!”
小白连忙蹿出来,用尖牙一硌,腰带断裂。
楚栖年一个鲤鱼打挺起身,小跑去浴室。
一进去,果不其然,任南酌整个人泡在浴缸里,水已经淹到下巴!
“这个糟心的玩意儿!”楚栖年气得牙痒痒。
他环过任南酌腋下,扛不起来他,只能把人顺着地面往床上拖。
到了床边,又去拿毛巾给任南酌头发擦干,搓成刺猬头。
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,楚栖年一摸他脑门:“完蛋,发烧了。”
楚栖年跑去拧了一个湿毛巾搭在任南酌额头上。
又戴上口罩出房间,站在二楼喊来管家。
“全叔,今天开始你们不要上二楼,每天三餐放在二楼中间的台阶上就可以。”
管家担忧道:“您一个人忙不过来,我上去帮您。”
“不行,千万不能上来!”
楚栖年探头往下看:“你们记得把口鼻遮起来,有棉布用棉布,没有棉布就随便找粗布,多叠几层。”
“还有,记得勤洗手,家里人用的碗筷衣服,全部用热水消毒,我记得二爷囤了不少菜和粮食,够坚持一段时间。”
管家连声应下。
楚栖年放心了,在二楼大阳台支起两个小炉子,煮着任南酌和副官的药。
“小白,去帮我个忙吧。”
狗子凭空出现:[干什么?]
“我配了十几副药,已经装好了,你给纪凛送去,如果没有人被传染,有备无患。”
楚栖年搅弄药锅里黑漆漆的中药:“毕竟人家也没少帮我。”
听到小白答应,楚栖年把药又多包了几层绑在小白身上,里边还塞了一张纸条。
“他肯定认识你,早去早回。”
小白在地面磨磨狗爪:[倒霉,你如果不薅着狗链把我薅下来,我也不至于现在被你当成驴使唤。]
而且说不定早和隔壁家貌美如花的小白狗生了两窝崽了!
楚栖年假笑: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乖狗狗,你最乖了!”
黑狗丢下一句“恶心”,身姿矫健地从二楼跳下去,很快没了影。
中药熬好,楚栖年端着药先是去了副官的屋子。
“来,兄弟,喝药了。”
副官烧的迷迷糊糊,探头看他。
“太奶?”
楚栖年:“……哎,大重孙子,我是你太爷,你说说你,爷你都不认识了。”
他抄起一碗药,非常慈爱地扶着副官后脑勺,猛地用力把人捞起来。
热气腾腾的药怼在他嘴边。
“来孙子,喝药。”
副官闭紧嘴巴,狠狠扭过头。
碗中的药溅出来滴在楚栖年手背,烫出两个红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