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,我老婆和儿媳妇在医院守着病人,我儿子还在房间里睡觉,这、会不会有什么事情?”
“正常情况不会,非正常就不好说了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!什么鬼东西!救命啊有鬼!”
张长生还没说完,就听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呐喊,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张诚刚刚才说了的人。
只见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个大苦茶子,皮肤黝黑,头发冒烟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,看到站在门口的张诚,瞬间像受了欺负,找到了流浪狗组织的大狗狗,抱着张诚就是一顿嚎。
“爸啊,我刚刚睡得正香呢,就有好多电蛇电我,电得我好疼,但是又好舒服,电得我头都不怎么疼了,但是我还以为我见不到您了,爸啊!我不想让您白发人送我黑发人啊,我舍不得您!”
咳,看来哪家都会有个现眼包事免不了的,张长生看着小伙子的面相,确定了这家所有的借运,都是这个小伙子的源头。
“你家里出事之前,都干了什么?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?”
“爸,这是谁?哎哟!别打!我说,我想想啊。什么也没干啊,就像往常一样,就是我爸先前给我发消息说不要靠近水边,我就绕道走了。
然后遇见了表弟,表弟让我去他家坐坐,我喝了口水就回来了,其他的没什么,就是表弟家的茶好像是霉了,味道怪怪的,我那会还想着回来抽时间送点好茶给他。
回来就更没什么了啊,小宝昏迷不醒,我就忙着去医院陪护,再然后是大宝也一样的情况,再然后爷爷也一样,再然后我就每天头疼得不行了啊,其他没什么了。”
“有没有头发或者你的贴身物品掉在你表弟家了?”
“没、哎哟!我想想、我再想想。好像没有的,就是表弟媳妇端水上来的时候,托盘底擦了我头皮一下,不痛不痒的,我也就没在意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张长生说完也不管小伙子怎么懵,拉起人家的手,在两人还没看清楚的情形下,就给小伙子的手指来了一下,接着就用一张符纸接住。
待血滴落得差不多,张长生抬起符纸,掐了一个法诀,符纸无火自燃,接着张长生又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拿出了一座三足金蟾,金蟾全身闪闪发光,足有成人两个巴掌大,看上去就让人感到舒服。
张长生掐指一算,在客厅转房间的地方,把原本放着的绿萝抬下来,把金蝉放在了那个位置上。
“行了,给你弄好了,就是你们得给它加个垫子,要金色的、柔软的,每天需要放三碗清水供奉它,不要让它身沾晦物,多做善事,慢慢地运气就会回来了。
还有你那个表弟一家可能需要你们打个救护车电话,可能遭受了些反噬,你家里人应该也都醒了,其他没什么事了。还有张老板,你刚才说的话是算数的吧?”
“算、算的,大师您有事就吩咐,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!”
“那倒不必,记得帮我把东西卖个好价钱,以后要是谁要驱邪、看风水、求平安符,你帮我联系一下就行,我徒弟需要很大一笔钱,能接受要价贵些的就给她接下。”
“好、好的!”
张长生收回屋子里的那些雷电之力,跟张诚父子打了声招呼就走,谁也没看见张长生手里握着一点灰绿色的气。
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张长生用雷电之力包裹着那一点代表着妖邪的气,交给小寻看管,那个邪修应该是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了,他也趁这段时间,提炼出妖邪之力,到时候主动出击,灭了那个邪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