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长生有原主记忆和强大的神识作弊,在本考场里第一个写完,写完后,他打算再检查一下,刚要翻卷面,就听见旁边考场喧哗起来。
神识探过去就“看见”:监考的老师正盯着一个脸色惨白的考生,手里握着一个纸团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啊你,这次不行可以下次再来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?我不想多说,你自己出去吧。”
张长生知道这是有人考试作弊被抓了,想想记忆里看到的画面,他想这其实也很正常,虽然恢复了高考,却没有公布下一次高考的时间,导致很多想回城的人怕这只是昙花一现,一时冲动,不惜铤而走险搏一搏。
这个人不是第一个冒险的,也不会是唯一的一个,在全国,或许在其他的考场,也有许多地方发生着同样的事情。
作弊的考生脸色苍白,两脚发软,走出考场后,突然痛哭出声,压抑且后悔的哭声传进考场,其余考生受到影响,忍不住想去寻找声源,直到听到有人强硬的带走了哭声来源,不管心里是浮躁的还是静心的都接着低头考试。
张长生抬头看了眼时间,提早交卷出去外面,等着其他从金马村来考试的知青,回去以后就看到了眼巴巴在村口等着他的小媳妇。
两人回到家,他就跟金大山说了一下考场发生的事,金大山闻言点点头,趁饭还没做好,就去找人挨家通知考试的知青,他自己则去了知青点。
两天后,考完试的张长生和一行知青,回到金马村,等待通知书。
在参加考试前,张长生已经填过志愿,他不想回原主的老家,记忆里原主的父亲对他还算照顾,但是也不多,所以他首选了京都的大学,没有第二个选项。
不论在哪个时代,京都都是最繁华的地方,他想带着小媳妇去看看,毕竟这是省都没出过的金蓉蓉,不是在修真界里“金尊玉贵”的何春华。
等待通知书的这一个月,张长生心里有数,很是淡定。
每天要不就是陪金蓉蓉去打猪草;要不就是带着金蓉蓉的小堂弟们去田里“捡”小洋芋,在田埂上挖坑烧洋芋吃;要不就是帮着打理自留地里的蔬菜和水果树,日子过得还挺欢乐。
反而是金大山,对这件事挺上心,一有空就拿着他的水烟筒跑去村口坐着。
通知书没让金大山等太久,终于在他坚持不懈的等待下送来了。
张长生正带着一帮小孩子在自家自留地里拔草,小豆子就朝他跑来,一边跑一边冲他挥手大叫。
“长生姑爹,你快去村口!蓉姑姑昏倒了,白奶奶要送姑姑去白石村的卫生站,叫你一起去!”
“砰!”,张长生惊了,丢下背篓二话不说,拔腿朝着村口跑去。
张长生匆匆赶到村口,看见金大山架着牛车,频频看向自己这个方向,似乎在等他来,好一起出发去白石村。
他赶紧上去问,拉过金蓉蓉的手,神识也顺带探进她的身体“检查”。
检查过后他心里就有数了,只是他内心久久不能平静,修真界子嗣艰难,他和春华结为道侣多年,也没有自己的子嗣,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,有种血脉延续的神圣。
他这在拉着金蓉蓉的手神游天外,在白荷花看来就是女婿吓傻了,暗戳戳地戳了下自家老头子,金大山回头看了眼,心里想的是:交给堂哥保管的通知书看来是他多虑了,女婿对老闺女是有感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