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,赵阅躺床上思考着人性这个哲学问题。
人性本善,人性本恶各有各的观点。
赵阅想的头疼,正打算睡觉,许大茂在月亮门喊他。
赵阅穿上拖鞋,打开门道:“大晚上啥事?”
许大茂进来嘿嘿一笑道:“喝点?”
赵阅摇摇头道:“不喝,今天连续两顿了,再喝受不了。”
许大茂失望的道:“那算了,我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俩人进屋,赵阅递一根烟过去,说:“啥事?还神神秘秘的?”
许大茂说:“我今晚看见何大清了!”
“何大清?他不是在保城呢吗?他回来干啥?”赵阅愣了一下问道。
许大茂说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看见他了,我不是去喊街道办的人吗?正好看见了,我还以为看错了,走近了看,就是他。他没看见我。”
赵阅奇怪的道:“好端端他回来干啥?反悔了?”
“阅阅,你说傻柱会不会再改姓何?成为那个二姓家奴?”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。
赵阅听了无语道:“你可真能编,不过这事,谁知道呢?”
许大茂说:“嘿嘿,有意思了以后。”
“大茂,你眼里就剩柱子了?能有点出息不?听说你进厂了?”赵阅问。
“那就是个大傻子,我就乐意逗傻子玩。我现在跟师傅后面学放电影,过几天去下面公社,到时候我给你带点特产。”许大茂说。
“我不要,我中午都在食堂吃,晚上在家吃的也少,再放坏了。”赵阅摆手道。
“行吧,那我到时候喊你吃。”许大茂说。
聊了几句,许大茂看赵阅困了,就告辞而去。
赵阅冲了把澡,把小火炉咪咪扔到墙角,躺那就睡着了。
中院贾家。
“妈,这事是不是闹得太大了?”贾东旭说。
贾张氏揉了揉脸道:“我也没想到。我想到易中海会和稀泥让钱家赔钱。但是我没想到小赵会给他们家撵出去。
不过以后啊,谁再想欺负咱们家也得掂量掂量。东旭,明天你就去上班,你爸这事也处理完了。”
贾东旭嗯了一声。
前院阎家。
“我说老刘啊?你这还不回去睡?”阎埠贵无奈的看着坐在凳子上手捧小学一年级教材的刘海中。
“老阎,我每个月给你5块。你教我。”刘海中直接使出杀手锏。
“哎哎哎,中中。”阎埠贵乐道。不就补课吗?虽然这学生年龄大了点。
易家。
易中海两口子躺在床上,易中海说:“晚上算错了啊。”
一大妈说:“钱家撵出去也好,清净。平常他们家也那德行。”
易中海说:“我想把事情按院里,就是找个靶子,钱家我不知道什么样?
院里人什么样你也知道,老娘们天天闲的嚼舌头根子。
有钱家这搅屎棍子,吸引注意力,老娘们得跟他们家磕上,再惹出来乱子再撵走不迟。
这把钱家没了,要不了两天又得互相吵吵起来,得烦死。”
“不过小赵这事儿办的不差,老贾家是受委屈了。”一大妈说。
“这把老贾没了,没人压着张翠花脾气了,院里还得炸。”易中海说。
一大妈扭过头问:“听说张翠花前几年在农村给几个嫂子都给打了?”
“何止打了啊!那是真把房子给拆了,硬生生把她家那份粮给抢过来的。
说再不给晚上穿着大红衣服吊死在张家门口,让她爹妈看看哥嫂是怎么欺负她的。”易中海摸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道。
“那以后院里有的闹了,得理不饶人这性子,再加上晚上小赵给她家站台,谁要惹着她,那没好。”一大妈道。
第二天赵阅起来的迟了,看表快迟到了也就慢悠悠的往前骑,路上买了俩包子就这么单手骑车的吃了。
到了单位,出差的都出差了,他又一杯茶一张报纸的摸鱼了一上午。
中午去食堂,看见几个毛子男女跟接待人员前往包厢。看了一圈没看见易雨柱,打了一份饭菜就坐那吃。
一边吃确思考着这毛子女人10几,20多挺漂亮的。怎么生过孩子到了30多就跟气球一样?
吃过饭看下时间还早,就出门溜溜达达的往百货大楼去了,虽然不是星期天那也是人山人海的,好不容易挤到手表柜台,看现在出售的手表暗暗记在心里。
“哎哎哎,瞅啥呢?哈喇子再掉柜台上。”售货员道。
赵阅抬头左右看看,指着自己说:“我?”
售货员拿眼一撇道:“嗨,多新鲜呐,不是你还谁啊?再把眼珠子瞅掉出来。”
“你…”赵阅刚开口还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“别你你你的,不买赶紧走,别挡着人。”售货员不耐烦的道。
赵阅看着后面写着不得随意打骂顾客的标语,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留下一句:“我不跟老娘们一般见识。”转头就走。
后面传来:“你个小登,你说谁呢?你别走,皮给你扒了。”
跑出百货大楼,赵阅骑上自行车一肚子气的往单位走,想来想去自己气乐了。
上辈子光听这话,这辈子算长见识了。
就这服务态度,后世能给她狗脑子打出来。
百货大楼里只有梅花和认不出牌子的手表。听说上海那边手表厂已经盖起来了,再过两年就能生产了。
黑着脸回到单位,灌了一杯凉茶,长舒了一口气。
王棋敲了敲门进来道:“科长,您这是怎么了?科里人让我问问。”
“嗨,我到百货大楼逛了下,看看手表,我不是要结婚了吗?结果到那刚看两眼就被呲回来了。”赵阅解释道。
“哈哈,我还以为什么事呢。这多正常啊,我拿粮本买粮,跟那营业员吵吵两句。
结果卖我两个月压底的潮粮,我最后给她道歉,才吃回来好粮。惹不起她们。科长您要结婚了?哪天啊?”王琪摆摆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