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心驰轻咬着她的唇瓣道:“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不愿意走。”
苏锦璃打定主意想逗他,笑得眯起眼道:“那我现在想走了呢?”
沈心驰翻身将她压下,牙齿轻碰着下巴上薄薄的皮肉,眸间闪动着浓浓的占有欲:“晚了,你走不了了。”
苏锦璃因他的动作浑身都热了起来,轻喘着问:“为什么不让我走了?”
沈心驰将他亲手系上的腰带拉开,沿着漂亮的锁骨往下,一寸寸耐心地打上烙印:“因为你如果走了,我一定会发疯。所以无论想尽什么法子,我都不会让你离开。”
苏锦璃满意地眯起眼,她的相公可以是最桀骜的豺狼,也可以是最温柔的猎犬,是专属于她,又令人沉迷的沈心驰。
随着四周灼热的温度攀升,沈心驰逼着自己抽离出来,一字一句承诺:“兮兮,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保护好你,不会让你处于危险中。”
苏锦璃喘|息声未止,指甲陷进他的背脊,瞪着他道:“还有你自己,你也不可以让自己陷入危险!”
沈心驰再未回话,只是用动作回应了她,床|柱上刚挂起的角铃被撞得叮咚作响,然后又被无辜地拽下,扔到不远处的绒毯上。
第二日,誉王早早就奉旨进了宫。
元德帝这几日都未能安寝,精神十分萎靡,接过刘全捧上的丹药吃下才觉得舒服了些,手指搭在额角问道:“他还是不招?”
他问的就是昨日被捉到的方师爷,江茂被打草惊蛇没捉住那群刺客,也没等到同伙,只能押着这位师爷回来交差。
方师爷被投进了大理寺严刑审问,冯年连忙上书禀报了皇帝,并和誉王一起亲自审问这位重犯。
皇帝近来都在忧心此事,因此一早就传誉王进宫询问。
面对皇帝的质问,誉王低下头道:“从昨晚到现在,无论怎么审,他还是一个字也不说。”
元德帝冷笑道:“这么说,他还是个硬骨头的。大理寺那些人是吃干饭的吗?用刑了吗?”
誉王叹气道:“该用的刑具都用上了,人也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了,可就是撬不开他的嘴巴。他们也不敢用刑太猛,怕把人给弄死了。”
皇帝听得更是烦躁,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,没想到仍是毫无进展。
誉王抬眸观察着皇帝的神色,道:“如今只能一边审,一边搜寻逃脱的那几名刺客。毕竟江侍郎曾亲耳听到,方显在被捉的最后时刻,是让他们去找少主……”
元德帝目光阴沉,将手边的瓷碗砸下去吼道:“什么少主?大魏太平盛世,只有我周氏皇帝,哪来的什么少主!”
誉王也不躲避,任那瓷碗砸到他身上,痛的他闷哼一声,却仍是皱眉忍住。
皇帝看得心疼,连忙问道:“你怎么也不躲一下?没伤到吧?”
誉王捂着胸口笑道:“皇兄最近常有郁结难解,若能让皇兄撒气,再多砸几个盘子碗也无所谓。”
皇帝真被他逗笑了,随即沉下面容,试探地问道:“你觉得,他们说的少主,究竟会是谁?”
誉王一脸坦然回道:“臣弟哪会知道,若知道了,一定会先禀报皇兄啊。”
他见皇帝面色稍缓,才上前一步道:“既然大理寺审不出来,我还想了另外一个法子,不知道皇兄觉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