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日被单香月打发给连旭,单香月为了不让他学到东西,以散心为由请连旭带着他游山玩水。
阮阑之一开始并不愿意,他想自己担起阮家,可单香月总有让他无法拒绝的手段,渐渐的,阮阑之游离到了阮家外围。
老管家和二掌柜眼睁睁看着“阮家不阮”,单香月处心积虑的将单家的人安插到镶玉堂和其他大的铺子管理层,将原来的阮家管理打压得离散。
老管家苦口婆心的提醒过阮阑之,可他根本不愿意怀疑猜忌单香月,无奈,老管家只能去转而安抚那些被挤压的管理。
单香月觉得自己已经掌控了阮家,那接下来就该料理阮阑之了。
单香月和连旭蛇蝎心肠,巨大的财富面前二人丝毫不顾念阮阑之。
连旭以找乐子为由哄骗阮阑之去了江城最大的赌坊,阮阑之自小被父母教育不能碰这些,所以即使跟着连旭进去他也没有下场玩。
连旭了解他,自然还准备了后招,阮阑之不玩,连旭就自己上桌,他好像玩入迷了,身上带的银钱都输得一干二净还不罢手,便开始贷押。
连旭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,他哄着阮阑之以自己的名字替他贷,阮阑之劝他不果,也只能听他的。
连旭却似乎输红眼了,贷的数目一笔比一笔大,这些钱在阮阑之眼里其实不值一提,可他担心连旭一赌成瘾,便劝说连旭离开。
连旭被他劝了许久才不甘心的收手,待到兑账时,连旭看了数目脸色发白,那账目是他承受不住的。
阮阑之早知道他还不起,便提出可以替他代还,连旭却严词拒绝,并向赌坊的负责人保证次日便送钱过来。
赌坊的负责人认得阮阑之,也看出两人关系匪浅,连旭又口口声声称阮阑之可以担保,阮阑之觉得不妥,却拗不过连旭。
赌坊的人看在阮阑之的面上同意连旭次日还钱。
出了赌坊,阮阑之又再三相劝,让连旭不要沉溺赌博,连旭嬉笑着应下。到这里阮阑之以为这事就完了。
可第三天,赌坊的讨债打手便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的冲到了镶玉堂,拿着阮阑之签字的贷条,赌坊的人喊叫着让阮阑之还钱……
这事闹的很大。围观的百姓以为是镶玉堂少东家沉迷赌博玩大了。毕竟如果是小钱也闹不出这阵仗。
口舌杂乱加上捕风捉影,镶玉堂少东家自甘堕落耽溺赌场的谣言便如同野火扩版,一发不可收拾。
阮阑之的解释声明根本没人听,他的信誉一落千丈,也因此给阮家的经济带来了危机。
赌就是一个无底洞,阮阑之染上毒瘾的消息让不少原本因阮父离世,就动摇和阮家合作之意的大主顾心生退意。
大头单子一笔接一笔的终止合作,阮阑之急得口舌起泡,他怕极了父母的心血在他手里出现闪失。
这个时候单香月提出了一个下下之策,她“痛苦”表示:为了挽救阮家的声誉,让阮阑之先同她和离,将阮家交由她打理,等单香月稳定好那些合作的主顾,阮阑之则去澄清谣言之后二人再复合。
这个解决方法蠢透烂透,可阮阑之病急乱投医,他天真的信了单香月的邪,在其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答应了单香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