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傅举笏上前,躬礼道:“臣有事启奏,平阳侯府世子醉酒闹事,烧了青霄楼,如此行径,应当严加惩处。”
傅丞相闻言,面色不悦,举笏上前,躬礼道:“启奏陛下,平阳侯府世子无意闹事,只是粗心打翻了烛台,听闻平阳侯以家法罚之,平阳侯府世子吐血昏迷,现如今还在家休养,臣以为已无需惩处。”
王太傅不忿:“平阳侯行事乖张,平阳侯府世子有乃父之风,此风不可助长。”
那平阳侯年少时可没少惹祸,就连朝堂之上也敢撸起袖子殴打朝臣,先帝气急,命其闲赋在家,无需上朝。
“年儿一向循规蹈矩,温文有礼,定是无心之过,既然已经受罚,此事无需再提。” 庆帝笑呵呵地说道,他看那孩子哪都好。
二皇子南元缪眼里闪过冷光,父皇一向偏心沐辰年,对沐辰年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好,还有傅相那个老东西对他疾言厉色,对沐辰年倒是和颜悦色,甚是满意。
这时,御林军统领杨帆走进殿内,抱拳向庆帝行礼道:“启奏陛下,护国大将军萧长归之女萧紫汐求见。”
群臣哗然
三年前,疆国进犯大暻边境,护国大将军萧长归率萧家军出战,皆战死沙场,据说无一生还,同一时间萧府也被荡为寒烟。
庆帝闻言嗖地站起来,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开了笑容,那是喜悦的笑,激动的笑。
“快宣……”
“陛下……”傅丞相担忧的说道:“这三年来萧家了无音信,突然出现个萧家姑娘,恐防有诈。”
“此乃萧姑娘所呈,称是陛下所赐。”杨帆呈上玉佩。
“拿过来朕看看。”
庆帝拿过玉佩端详,眼里满是笑意:“朕亲手将玉佩赠予护国将军,普天之下只此一枚。”
那是先帝临死前交给他的,说普天之下,只有一枚,让他好好保管。
“快宣……”
庆帝激动万分,又重复一遍。
“是。”杨帆抱拳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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