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拉香薰人欲醉,舞迷美眸折芳心。挂上十几盏炫幻迷彩,一闪闪中跳起了踢踏舞、鬼步舞、霹雳舞……观者意乱情迷心,舞者百战征旗袍。
哄哈娇笑,仿模学步,古髻古裙,浑不似饱学深宫礼仪出来的万金之躯,被这舞蹈带得流里流气,身上的古韵味在这一刻瞬间散尽,包裹上了不合时宜的洒脱不羁。
尽兴到戌时,散去。曾春娟房内,炽灯笼上红纱,满室春情。
“哥,虽然现在是六月,有些话此时说尚早,但小妹不得不说。去年陈靖、陈姬霓庆生,你出银子让石源村民同喜。今年又有如此多新生,还拔银子让他们同庆吗?”哄睡两娃后,曾春娟坐在梳妆台卸妆。
“多谢小妹提醒。”陈秋东双手扶在她的肩上。“我会给银子让村民欢度春节,但不是用庆生的名义。而是以他们对东春苑的关照为名宴请。”
“还要多谢村民们把爷爷奶奶恭入祠堂的高义。哥,去年你我没去陪宴,今年也不去吗?会不会被人说我们孤傲不群?”起身伏在他的肩上温声轻语。
“随他们咋说。小妹,别忌惮这些,能有免费酒肉吃还嚼舌头,这样的村民不值得我们尊重,以后鸡屎都没得吃。”扶她坐于室内小茶几。
“我们不说这事儿了。哥,好像好久没与你的二弟三弟见面了吧?”曾春娟斟了杯白开水递过去。
“去年东春苑刚建好时他们来过,后来我跟你送金色仙灵去见过他们。时间好像并不长呀!小妹,你怎会说好久了呢?”陈秋东喝了口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