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静。”
赵胜男微微蹙眉。
“好了啦！”
赵雯静声音带着一丝撒娇，随即板起一张脸，声音严肃，“云天，你杀人的动机是什么？”
一旁的云天微微咧着嘴角，这个赵雯静该不会是人格分裂吧！
这变脸比翻书都快！
“杀人？”
“什么杀人？”
云天一脸疑惑，眼底毫无察觉闪过一丝精芒。
这个小妮子在跟小爷我玩儿心理战。
‘杀人的动机是什么？’
如果顺着问题，不管怎么回答，都是默认了杀人。
除非是顶罪，否则案子已经破了。
如果直接回答‘没有杀人’，那是无力的狡辩嘶吼。
就像是精神病患者，都说自己不是精神病。
而是要跳出问题本身回答，才能最有效的洗清怀疑。
“嗯？”
赵雯静美眸微睁，“你的回答让我很意外啊！”
“果然跟我有同样想法的人，都不是一般人。”
云天：“……”
见到赵雯静，他算是彻底明白老头子跟他说过的一句话，‘很多漂亮妹子，乍一看是高不可攀的女神，其实就是个女‘神经’。’
“小静。”
赵胜男神情严肃的看了一眼赵雯静，随即从警服中掏出一张照片，丢给云天，“你要的证据！”
云天接过照片。
照片上，赫然是孙厉凄惨的死相！
“他是谁？”
云天瞳孔微微放大，随即面色平静，“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证据？！”
“云天，你不觉得你的表现过于平静了吗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云天耸了耸肩。
赵胜男秀眉微蹙，刚刚云天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，才恢复平静，这样的细节，她又岂能漏下！
可偏偏如此表现，恰恰是一个没有杀过人，又心智成熟人的反应！
而且一般人根本做不到控制瞳孔扩缩，云天很难误导她！
云天嘴角毫无察觉的轻轻勾起。
想要让瞳孔自如的放大收缩，一般人的确无法做到，但问题是，他是一般人么！
“有没有杀人，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！”
“若你现在坦白，还可以从宽处理！”
“否则就是死罪！”
赵胜男目光如炬盯着云天。
“坦白什么？”
云天眼神微眯，“你该不会是想让小爷我当替罪羊吧！”
“安全局从来不冤枉好人，但也同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！”
赵胜男声音冷厉，“别逼我对你用刑！”
“好啊，正好让小爷我看看，现在的安全局又有什么新花样。”
云天老神在在，“不过小爷要提醒你一句，我身子骨金贵得很，每用一个刑，都要赔偿一百万！”
“噗嗤！”
赵雯静被逗笑，“那你一分钱都捞不到。”
“现在的刑罚，又不像过去，是不允许对身体造成伤害的！”
“只能精神施压。”
“精神就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？”
云天理所当然道，“小爷我要精神损失费！”
“这…”
赵雯静单手拄着下巴，一脸认真，“好像没毛病…”
“你在威胁我？”
赵胜男目光凛厉盯着云天，“莫要以为有许初寒撑腰，本局就不会动你！”
“来人！”
“用刑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