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,钱进在刘金花的授意下,把大丫叫进房中商量二人的亲事。
钱进让大丫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,自己坐在书桌的另一边,深情的看着周大丫。
“表妹,我想过了,这几年都是我运气差,是我没用,没能早早的考上童生,早点娶你进门。
你说的对,你今年都十六了,其实我今年也十九了,我们都不小了,也等不起了。
刚才,吃饭的时候,我就一直在想,我是男人,我不能让你跟着我还要受委屈。
大丫,你放心,这次的童生试,我一定能过。我保证,等考完试,就让我爹娘去跟小姑姑,小姑丈提亲。”
周大丫憋闷了几个月的心,在听到钱进的保证后,软和了不少,紧绷着的弦松了,她也哭了。
钱进拿出大丫送他的绢帕,一边给周大丫擦眼泪,一边安慰道:“表妹,我真的知道错了,不该一心想着先考了功名,再风风光光娶你进门,反而耽误你这么久。都是我的错,表妹你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没等周大丫说话,钱进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杯茶:“娘子,你若原谅夫君就,把这杯茶喝了吧。”
听钱进这么说,大丫破涕为笑,嗔怪的看了钱进一眼:“你又胡说,谁是你娘子?”
但到底喝了那杯茶……
两人解开心结,就多聊了一会儿。
也不知道,是钱进说的话太过撩人,还是今夜氛围过于暧昧。
周大丫,越来越燥热……
第二天,大丫醒来,觉得浑身酸疼无力,就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又躺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的睁开眼。发现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的同时,也想起,自己现在,住在外祖家。
可是,当她侧头看到表哥,那熟悉的放大的侧颜时,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,身上未着寸缕,床上干涸的血迹......
她知道她已经是表哥的人了。
初经人事的周大丫,慌乱不已,她想回家……
可是表哥劝她,二舅母劝她,外婆也劝她……
是了,她今年总归是要嫁给表哥的。
她早晚都是表哥的人,迟点儿,早点儿罢了。
周大丫开始在钱家,与钱进过起了小夫妻生活。
钱老太太在春种快要结束的时候。派人去给钱金珠送信,说她这段日子不太好,想让大丫在钱家多住些日子,陪陪她。并说自己现在怕吵,叫她就不用过来探病了。
又雇人对大丫说,她奶奶病了,让她娘在跟前伺候着,所以她娘暂时不能来接她。让她安心在外祖家住着,让她不用着急回家,回家还得伺候人。
钱氏一听,不去就不去吧,不用探病,省钱了。
大丫一听,不回就不回吧,这里有表哥,真好啊。
春种结束后,钱进再次去考童生。成绩下来的当天,钱进在镇上去遇到一桩事。
这件事,让他坚定的要娶大丫的心动摇了。
镇上有个汪氏银楼。
汪氏银楼的东家生意做得不小,在安平县,下面的三个镇子上,都开的有银楼。
可是三十多岁才得了一个女儿,不想女儿嫁人,产业落到别人手里。
王老板在童生试放榜这日,给女儿王娇娇,来了个抛绣球招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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