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阴魂不散呐!”风若林对着远处的墨栩和清栩无奈的翻了翻白眼,“你们这么追踪我有意思吗?”随意的挑了挑眉,一脸的不屑。
墨栩挥了挥黑衣衣袍的衣袖,摸了下腰上挂着的软鞭,扬了扬嘴角,“有没有意思可不是你说了算的,出来混的,迟早要还的!”
清栩听着这异常的熟悉的语调微微皱了皱眉,“最后这句话你听谁说的?”
墨栩瞥了清栩一眼,“自然是你认的那个女儿,不然还能有谁说出这种破天荒的话。”
就在墨栩侧目的一刻,风若林瞅准时机,嘴角带着笑,一晃不见了。
墨栩气的牙根痒痒,冲着清栩大怒道:“若不是你问那句无所谓的话,他会逃掉吗?知不知道我打探他的消息打探了多久,这个节骨眼上让他跑了,他防备心肯定更加的重了,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他!?”
清栩颇为无奈的看向一旁,“其实,也不完全怪我吧……”
“不怪你怪谁?怪我吗?啊!真是……”现在的墨栩,四个字形容,[气急败坏】,分分钟要暴走的节奏,“你别再跟着我了,再这样下去,我什么时候才能……唉!”说完,跺了跺脚,飞身而去。
“墨栩你等等,风若林他为人狡猾奸诈,说不定这是他的阴谋!”说着踮脚起身跟在他的身后。
两人一前一后、一近一远、一黑一白、在空中如同飞舞的蝴蝶,大起大落。
聊城一处酒楼内
白智允坐在桌前抿了口茶水,抬头直视对面之人道:“德亲王能亲自前来这一趟,智允心中尤为感激,只是……恐难胜任德亲王口中的大业。”
凤玌挑了挑眉,早就听说过白智允这个人在朝中的表现,话语间让凤玌颇感熟悉,其实白智允跟司徒锦玉是一种人,只可惜一个在商,一个在……浪?
一个人不喜爱金钱,不在乎名声,也看不入眼美人,实在是不知这么一个明明前途无量,却偏偏过着最朴实,最普通的生活,这……就是她的所爱?实在让人难以下手,这下可是被他人出了难题呀!
压下心中的不爽,眉开眼笑的对着对面人道:“实不相瞒,我对白状元的事,也算得上是一无所知,只是如今是故人托付,必要将白状元请回京城不可。”
玉琼,等我回了京城,我们的账,一笔一划的算清楚!坑爹呀!
白智允冷眼一横,说话的语气也生硬了不少,“德亲王,话不投机半句多,既然,你有着不能诉说的苦衷,我白智允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,只是我实在是对德亲王所说毫无兴趣,德亲王还是请回吧。”
这还叫讲道理?“我……”凤玌原本还想说些什么,对面的白智允却抢先一步站了起来。
“德亲王,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忙,抱歉!”说完,完全不等凤玌说什么,抬脚就走,不留一丝余地,她走到门前,凤玌有些疲惫的跌坐在椅子上。
这时,白智允却回了头,对上凤玑一双满是希望的眼眸,十分冰冷道:“德亲王,在下还有一事要提,在下家人看得紧,不希望在下与京城人士有过多的接触,还望德亲王海涵!”说着行了行礼,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,退出了房间。
房间内,只留着凤玌一人,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半张着不可置信的嘴发呆,何时受过这种委屈,简直不能忍!被拒绝的完全无法反驳,好想爆粗口啊!冷静!冷静……
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快到一眨眼仿佛一切都会随时变化,让人心悸。
“师傅…….”凤玥一身明黄色的淡薄衣衫看着一身青衣,坐在窗前吹着冷风咳嗽不已的云清然一眼的泪水,多日不见,竟然病得这般厉害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云清然垂了垂眸,按压一下了喉咙处的燥痒,淡淡道:“让你做了那么多年的棋子,你不恨我?”
凤玥摇了摇头,“我的命是师傅救的,只可惜,师傅给的凤岚国,徒儿无法守住,不能为师傅分忧,还好,还好没连累了流云国。”
云清然有些端倪的看着凤玥,“流云国没那么大的胃口,若说野心,也就只有景胜国了。
凤玥垂头不语,也算是默认了,她在景胜国多年,虽未亲眼所见,但道听途说,也明白如今的景胜国有多么的强大,再加上凤岚国如同一夕被毁一般,让她明白的不只是景胜国的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