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相视一笑,都明白那个敌人是谁。
却没有人敢说出来。
四大贝勒共同执政压根就行不通,在这片土地上,必须要有个说话做主的。
能力不行早晚被踢下去。
要么你厉害,把那些不服从你的通通干掉,然后扶持一些服从你的。
要么你被下面人踢下去,他上位换自己人。
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。
只有远处的鳌拜听的云里雾里,他的队伍已经来到这里五六天了,期间就死了一群不值钱的朝鲜人。
明明吃了败仗,但怎么看的莽古尔泰一点也不着急。
他心急忍着气憋了下来。
三天后…
明朝军中的一个赞画带着几筐礼品从城墙下吊了下来。
他来到军帐中,丝毫不慌。
指着地上的箩筐说道:“这些都是水里打上来的草鱼,味道鲜呢。”
“总兵派我给你们送来几筐尝尝鲜。”
“还有 投降之事还没有想好,能否再宽限几日?”
我草泥马的。
宽限你娘的个大白腿。
鳌拜脸红脖子粗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,他一脚将箩筐踢倒:“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花招。”
“谁他玛德吃你们的破鱼。”
“告诉祖大寿,老子五天之内必须取他们性命,老天爷也保不住他,我说的。”
莽古尔泰坐在主位上,他有些不悦:“鳌拜,你干哈呢。”
“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地方。”
“把这里当成你们旗了?”
鳌拜呸的一口:“旗主,你还在等什么,祖大寿明显在拖援兵。”
“怎么能让这群奸诈的小人欺骗我们。”
“现在应该把这个家伙的头颅砍下来,扔给祖大寿。”
“让他们看看我们大金好男儿的决心。”
“想等到援兵到来想着吧。”
“不能再拖拉,再拖这座城池就真的难打了。”
莽古尔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:“鳌拜,你是大金的巴图鲁。”
“不要那么着急嘛。”
随后他挺着大肚子,从主位上站了下来,俯视着下方的将领们。
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真是奇妙啊。
他缓缓的走下来,将鳌拜拉到一旁,贴在他耳边说道:
“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?”
……
“鳌拜,别着急,这座城池自然是要打的。”
“只不过你误会我们的良苦用心了也没有理解大汗的良苦用心。”
我误会你们了?
鳌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难道攻打城池,不就是攻打吗,靠劝降能成功几次。
再说了,祖大寿那个家伙,反复无常。
表面看是个武夫,实际上粗中有细,心眼多着呢。
连努尔哈赤都没办法劝降成功。
就凭借我们这点人?
莽古尔泰接着说道:“你看,你这是你没想明白了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皇上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吗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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