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着往下看。
皇帝骑到一半,便把鬼月拉到自己马上,搂着鬼月的腰肢踏马而行。
随后缓缓入源泉。
鬼月大惊,痛骂皇帝昏君也。
魏忠贤看的直着急:“你这个傻妮子,你怎么敢这么对皇上说话,什么昏君,这是明君啊。”
他接着往下看,皇帝随后将鬼月翻过来,继续踏马而行。
时间越半个时辰,任何人不得观看。
魏忠贤发现没有了,突然会心一笑。
想不到咱魏忠贤的女儿还能讨得皇帝了,嘿嘿,我魏忠贤有福气啊。
这辈子本来该是杀头的命,时逢明主。
自己的女儿又和皇上在一块了。
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外甥呢。
那可比什么干儿子,好孙子,五虎十孩儿亲的多啊。
突然他想过来了,皇上之所以要强行动自己女儿,是为了给自己一份安心。
让自己在上海好好的干。
你女儿我搞之,
让你后代无忧。
魏忠贤笑的嘴都合不拢了,俺女儿和皇帝在一起了,说不定过两年就有外甥了,嘿嘿。
他的老脸褶子四起,牙齿参杂不齐,眼睛里闪出泪花。
这五十多年来,时刻在生与死之间徘徊,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日子。
如今自己在南方替皇上搞经济,女儿还和皇上睡了。
魏忠贤一遍遍的看着那封信,仿佛想看到 鬼月怀孕,马上要生产的好消息。
“魏公,魏公…”
“啊…”
魏忠贤察觉有人过来,连忙将信放在怀里,一抬头是王体乾那个老家伙。
他有些恼怒:“你怎么走路没个声啊。”
王体乾摸了摸后脑勺:“咱们司礼监走路什么时候有过声音嘛。”
“魏公你走路难道有声音?”
魏忠贤不悦:“可现在是上海,你过来难道不提前告诉咱家一声,要是在宫里头,陛下准给你两板子吃。”
“行了,什么事。”
王体乾也是抑郁,谁让人家魏忠贤厉害呢。
自己不过是一个被贬的老太监,按理说应该回南京养老。
可皇上心疼自己,给自己安排到巡抚衙门坐幕僚。
加上之前和魏忠贤就是老搭档,这才有点事情做。
他委屈道:“魏公,那个什么大不列颠的上校F.莱特,又说要见您,都堵衙门口好几天了。”
是那个家伙啊。
魏忠贤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。
他拥有一幅强壮苗条的身材,金黄色的卷发,弯弯的金色胡须,以及一双蓝色的老奸巨猾眼睛。
整天穿着一身红蓝搭配的马甲,腰间跨一把细长的宝剑,据说是他的什么公爵赐予的。
之所以每天赖在巡抚衙门,还不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