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永斗红着眼睛:“不,你不是说放了他们吗,为什么还淹死他们。”
他现在不敢与自己的儿子相认,因为崇祯如果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儿子。
等待他的将会更加残酷的刑法。
朱由检双手一摊:“朕说放了他们啊,但朕没说放他们活啊。”
“祥麟,朕有说过放他们活吗?”
马祥麟摇摇头:“没有,没听到,李总影,你听到了吗?”
李若链挠挠耳朵:“你说什么,我耳背。”
啊…
范永斗这才感觉自己被戏耍了,崇祯压根没想让任何人活。
他想做的就是玩,就是为了打击自己。
就是想看自己崩溃
啊…
看到自己的私生子被拽向远处,他再也忍不住了:“老天爷啊,崇祯,你不得好死啊。”
“你害死了我的儿,害了我的一切啊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朱由检呸的一口:“你这样人,在阳间不是我的对手,在阴间你照样不是。”
“去死吧,从此后金的粮道将彻底断掉,你们这群人将是比秦桧还要无耻的人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“来人,给朕浇了。”
“遵旨。”
几十名太监抬着一尊尊类似于秦桧的跪像模具。
哐当一声放在大理石地板上。
曹化淳上前:“皇上,都已经做备好了,铜水也熬好了,热乎着呢,嘿嘿。”
朱由检笑了笑:“好,王承恩呢。”
“回陛下,王老公说他愧对您,要在家中不吃不喝三天,面壁思过呢。”
这个王承恩。
实际上压根就不会因为他和骆思恭交好,而怪罪于他。
历史上的王承恩忠心耿耿,可惜能力不足,加上他又不会魏忠贤那样的搞钱方式。
一心只想陪伴自己主子旁边,虽然忠心,但是不能大用。
而且当闯王入城时,只有王承恩站了出来,一天一夜不睡觉,亲自在城投督战。
没想到打的正激烈,守门的太监竟然投降了。
他只好无奈回宫。
朱由检挺了挺腰杆子:“算了,让他静静吧。”
“开始行刑。”
“遵旨。”
曹化淳命人将跪像的铁人后面打开。
然后把范永斗为首的这十几个人,一个个全部赛了进去。
以后迅速插上锁,防止等会里面的人剧烈摇摆,而导致铜水飞溅出来。
这将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处罚,他的痛苦方式甚至已经超过了凌迟。
范永斗跪着,全身被包围着,只留着上方一个出气口。
他想抬头都抬不了,只觉得里面闷的很,想动一下身子也动不了。
大口的穿着粗气,听着外面吆喝着再抬什么东西,他有些害怕了。
这不是砍头,也不是廷杖,甚至凌迟都不是。
这是真正黑暗的恐惧,等会超过千度的铜水将从上面的洞口缓缓留下来。
铜水会把自己燃烧,疼痛,然后灌满自己整个身体,那种感觉。
想到这里,他“啊”的一声。
回音在四处游荡,他吓得话也说不出口,只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