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生兰:“那就说好了。”
“我们分两路运送,走天津的运送军粮,走太原运送铁器,药品。”
“各位山西见。”
“晋商永存。”
“晋商永存。”
“吱呀…”
“老爷不好啦,门口来了好多官兵,把我们粮仓给封了。”
范永斗皱了眼:“慌什么,几个缺钱的狗腿子,不就是钱嘛。”
“这世界上就没有搞不定的官。”
……
此时小国子,小泰子捻着兰花指阴深深的打量着范永斗。
“两位公公来到我范家怎么不说一声呢,哈哈哈。”
小泰子哼了声:“呦,怎么滴,咱家来你这里还要提前汇报?”
范永斗呵呵了声:“那是不敢,两位公公喝着茶水吧。”
说着从袖中掏出五千两银票。
小国子乐呵呵的收下了:“记,范家掌柜贿银五千两,违反大明律,当判处流放。”
范永斗一听,这死太监不按套路出牌啊。
玛德,收了老子五千两还嫌少。
不给你们点教训真以为我范家无人啊。
“两位公公,吏部考功司的李郎中可与我关系匪浅啊。”
“你们也知道,今年的吏部右侍郎,极有可能是李郎中的。”
说完给小国子二人,你懂的的眼神。
“哼,你一个商人也敢威胁咱家。。”
“记,户部考功司李郎中暗通商贾,明日送至内阁。”
玛德,油盐不进啊。
范永斗嗔怒:“我范家做生意诚信为本,买卖公平。”
“今日你们这群鹰犬这样胡作非为,就不怕我告官吗?”
“就不信首善之地,就能容忍你们。”
小国子连忙后退:“小泰子你快走,不要管我,就让我来承受吧”
“不可以,哥哥,要走一起走,东厂最害怕官员了。”
“我吓死了哦。”
“不知道是什么官员来抓我呢。”
“本官来抓。”
骆养性抽出横刀架在门口:“指挥使有令,晋商范家欺上瞒下,私通后金,今日提押候审。”
刹那间,上百名锦衣卫同时抽刀包围了粮铺。
小国子脸色一阴:“锦衣卫越界了吧。”
骆养性双手一瘫:“同是为君上效命,何来越界一说,把人带走。”
……
“什么,范家被锦衣卫带走了?”
魏忠贤把玩着手中的滚球:“范家不重要,可若要查出血莲教在京城的人。”
“就必须通过范永斗这个线索。”
下属小心询问:“要不要派人抢回来。”
“不必,我亲自去一趟骆宫保那里。”
“你带几个人再去查查天启帝掉入湖中的那条船。”
“重点找出破绽,或者特别符号。”
“我总觉得那艘船有问题。”
身穿黑袍的暗影瞳孔一缩:“是,属下这就去彻查。”
魏忠贤迟疑了下。
到底是谁呢,敢如此大胆。
宝船做了手脚,香炉毒烟,奏折毒尘。
神调门。
你成功的点燃了爷爷的激情。
不查到你们,我魏忠贤誓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