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幼莺眼睫微颤,抬眸不解看他。
薛慎顺势将她拉到腿上:“以岳父之能,不会蛰伏太久。沈家回东京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是要打仗了吗?”沈幼莺一惊。
爹爹是武将,能让武将重回朝堂,必定是边关又起战事。
薛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捏了捏她的耳垂,道:“是要打,但应该不会那么快。”
沈幼莺“哦”了声,眉眼还有些担忧。
父亲这一年间眼见着越发苍老,若是边关又起战事,只要官家任命,父亲绝不会退缩。但沈幼莺身为女儿,总是难免担忧。
尤其是……兄长生死不见人死不见尸,她再想起父亲又有上战场,便难免心惊肉跳。
薛慎本事随口提起,没想到反而引得她发愁,不由皱了下眉,手指揉捏了下她腰侧软肉,道:“时候不早了,是不是该沐浴就寝了?”
沈幼莺被他打断思绪,看了看漏刻,确实已经不早。
她从薛慎腿上下来,道:“我去叫人送热水来。”
下人很快将热水送来,沈幼莺想着他不熟悉地方,屋里为了方便又没有留人伺候,便亲自将人引去了浴房:“浴房没有王府大,也没有地龙。天寒地冻的,得快些沐浴。”说完又担心薛慎不耐这样的简陋,道:“王爷若是怕冷,我再叫人送两个炭盆烘一烘。”
薛慎目光在不大的浴房里逡巡,最后落在沈幼莺身上:“是有些冷……”
沈幼莺正想说去叫人送炭盆,却见他关上了浴房的门,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袍:“不过两个人一起,应该就不怎么冷了。”
说话间,他已经褪.去外裳,只剩下贴身的里衣。健硕的胸肌将轻薄贴身的里衣撑得微微鼓起。
沈幼莺看他一眼,又移开眼,怕他当真乱来,连忙道:“庄子不大,各处院子隔得近,有个什么响动都能听的清楚。”
谁知道薛慎听了只是挑眉:“哦?”
他宽了上衣,上前握住沈幼莺的腰,贴着她的耳朵哑声道:“那王妃等会可得忍着点,别出声。”
沈幼莺被耳旁的热意熏得身体发软,还想说什么,却被薛慎握着腰提起来,放在了浴桶边缘。
浴桶里装了满满的热水,她坐上去倒是没有翻倒,可浴桶边缘极窄,她坐上去根本无法维持平稳,只去扶薛慎的肩,瞧着就好像主动投怀送抱一般。
薛慎接住了她,贴近去亲她。
沈幼莺被迫仰起头,接受他略带强势的亲吻。
换了个地方,薛慎似乎格外兴奋。
沈幼莺抱着他的肩,似推又似将人往怀中搂,凌乱扯开的衣裳垂在浴桶中,浸足了水,沉甸甸往下坠。
薛慎的唇往下,又拍了拍她的腰:“自己扶好。”
沈幼莺羞耻地咬唇,身上肌肤红了大片,却不得不颤着身子,反手紧紧抓住浴桶边缘。
她整个人几乎凌空悬在浴桶上空,只靠双臂勉强支撑着,才没有跌落进水中。
而薛慎扶着她的腰,细致地折磨地亲吻。
沈幼莺咬着唇,被折磨得泪眼朦胧,眼角都红了一片。在她快要撑不住跌入水中时,薛慎终于大发慈悲地将人捞入怀里,戏谑道:“哭这么大声,等会叫人听见了,岳父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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