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在做什么?!
身上是刚洗完澡香皂的淡淡清香,难道和赵国栋幽会完还不满足,又要来玩弄他这个“植物人”?
他们的第一夜就是他喝多了酒,她趁着夜黑钻进他的被窝!
叶松柏额头青筋一阵阵的跳动,齿冠紧闭着,拒绝她的喂药。
沈南意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,都没想到他嘴巴闭得这么紧……
那些药几乎都顺着嘴角滑了出来……
“奇怪,今天你嘴巴怎么闭这么紧?”
沈南意被苦得直皱眉头,又赶紧拿了条毛巾帮他擦脖子上的药渍。
“老公,这药效果很好的,跟你商量一下,把嘴巴张开点呗?”
“你要是再不听话,我就只能找个开口器强行掰开你的嘴了……”
叶松柏拳心越攥越紧,他并不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开玩笑,他反正是植物人,她想怎么玩弄他的身体都可以!
紧绷的下颌线条,屈辱的稍稍放松了。
沈南意嘀咕完了,继续喝了一小口,然后将药碗放在床头,俯身捏着叶松柏的双唇,稍稍扯开一条缝隙,灵活的沿着齿冠往里,寻找薄弱点……
没一会儿,就被她惊喜的发现了一处轻易而举深入的空隙。
药汁顺势被渡进了他的口腔……
在她没有注意的角落,叶松柏的脸色呈现了诡异的僵硬,她……她还伸……
这是和赵国栋学的新情趣?
当年他们那一夜,她虽大胆,可骨子里的羞涩是藏不住的……
完全是凭着一腔热血在挑火,但今晚的举动大胆中带着一丝俏皮,毫无当年的生涩感!
叶松柏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眼,本想吓退这浪荡的女人。
然而……
沈南意刚刚洗完澡,又是夏天的,她随便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,领口也微敞着,她这一弯腰的动作,跳脱的雪白直挺挺映入了男人眼底,携裹着顶端的粉。
偏偏,这个年代的内衣非常轻巧,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掩效果。
叶松柏整个人都僵住了,大脑完全空白,热血直冲上头,是那种毫无预料的刺激,耳根泛起可疑的绯红。
沈南意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看光了,还在暗自窃喜,喂药越来越顺利了。
一口药喂完了,沈南意撑直了身。
叶松柏回过神不动声色的重新闭上眼,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唯有心跳扑通扑通狂乱跳动,代表他刚才的失态。
“老公真乖!药都喝光了!”
“你别觉得苦,良药苦口利于病,这些药都是经过我提纯的,效果特别好,说不定还用不到三个月,你就能提前醒过来了……”
“我先去洗碗了,晚安,木马!”
沈南意说着,便轻快的去厨房洗碗了,唯有叶松柏愣了片刻,伸手不自然的抚上薄唇。
那上面还残存着她的温热……
……
第二天早上,沈南意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。
孩子们还在睡,她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,没有惊醒屋内的其他人。
过了大半宿,洗出来的三十斤淀粉已经完全沉淀了。
这批淀粉所采用的红薯有的是经过她提纯的,也有一部分还来不及提纯,因此,沈南意先趁着无人将淀粉提纯了,然后铺在竹篾上。
做好了这一切,沈南意开始准备今天要卖的凉粉和米饭、粉条豆芽。
凉粉都是昨晚搅好了的,差不多17斤凉粉,能卖个200竹筒,米饭30斤150人的份量,粉条豆芽就随便做了点,还是前30人一人一勺的份量。
做到一半,天大亮了,孩子们也醒来了。
沈南意提醒孩子们中午太阳大的时候搅一搅竹篾上的淀粉,随后和沈三哥搭着牛车去了县城卖凉粉。
有了先前的基础,今天的生意仍是十分火爆。
200竹筒的凉粉和150份量的米饭,仍是在两个半小时内销售一空!
尤其是粉条豆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