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陛下部署得这么周密,堪称天衣无缝,怎么还让石虎和手下残兵败将逃窜到朝歌去了?”刘干说道。刘曜的儿子、将领们面面相觑,然后每个人的目光,都集中在了蒲洪和姚弋仲身上。蒲洪和姚弋仲互相看了看,知道需要解释一下,于是蒲洪站起来说道:“陛下,我看着石虎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里的确有些不忍。但我还是命令手下将士追击石虎,只是没有追上。”
姚弋仲说道:“我的想法和蒲首领差不多,没什么要说的。”
刘曜和主要将领都是匈奴人,蒲洪、姚弋仲一个是氐人,一个是羌人。这两个人代表了氐、羌两个部族,两大势力,所以刘曜也不敢得罪。刘曜说道:“蒲洪和姚弋仲两位爱卿,因为归附朕不过几年,手下将士也疏于训练,战斗力哪里能和石虎手下将士相提并论?以后要抓紧时间训练士卒,力争和石虎一决高下!”
“多谢陛下教诲!”蒲洪、姚弋仲一齐说道。
“父皇,接下来我们如何行动?”刘俭问道。刘曜想了想,说道:“接下来我们要以得胜之师,穷追猛打石勒在中原的几个郡,为决战洛阳做准备。刘干、刘贡听令,朕命你们俩率领一万人马进攻汲郡。呼延清、刘策听令,朕命令你们俩率领一万人马攻打河内郡。刘俭、刘高听令,朕命令你们俩率领一万人马,攻打荥阳郡。平先、丘中伯听令,朕命令你们俩率领一万人马,攻打野王郡。其他将领把守好蒲坂、高候和安邑,不得有误!”
“末将遵令!”刘曜的儿子、将领们异口同声答应道。
襄国建德宫,建德殿。石勒端坐在龙椅之上,面无表情。下面的文武大臣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过了一会儿,石勒说道:“前些天中山公损兵折将,溃逃到朝歌去了。这几天洛阳附近的几个郡,接连传来坏消息。荥阳郡太守尹矩,野王郡太守张进等,在刘曜大军的攻击之下,已经向刘曜投降。长此下去,怎么得了!”
苏峻之乱从咸和二年十一月,一直持续到咸和三年夏天。
建康西南、长江南岸茄子浦,勤王军盟主,都督荆、湘、雍、梁四州军事、征西大将军、领护南蛮校尉,荆州刺史陶侃;平南将军、江州刺史温峤,护军将军、中书令庾亮,与车骑大将军、都督徐、兖、青三州军事、徐州刺史兼朝廷司空的郗鉴举行会师仪式。宽阔的大帐里,陶侃居中而坐。大帐两侧是庾亮、温峤、郗鉴,还有庾亮的三个弟弟庾条、庾怿、庾翼,温峤的两个儿子温放之、温式之,温峤的几个部将,督护王愆期,参军毛宝,西阳太守邓岳,江夏相周抚,鄱阳太守纪睦等将领,温峤堂弟温充也在座。郗鉴的司马刘矩,参军曹纳、李闳,夏侯长,兄长之子郗迈,外甥周翼等几个将领;陶侃的儿子陶旗、陶斌,长史殷羡,督护龚登,陶侃侄子、南郡太守陶臻,督护、竟陵太守李阳,监军、部将李根,谘议参军张诞,宋夏、陈修等将领在座。
陶侃看了看下面几十个朝廷大臣和将领,说道:“我陶士行在古稀之年,因苏峻之乱被温峤大人、庾亮大人等推举为勤王军的盟主,不胜感慨。几十年来,我经历了太多的战乱。每次战乱,都是国家遭难,百姓遭罪。最近几年的战乱,一个是王敦之乱,另一个就是我们要同仇敌忾、勠力同心平定的苏峻之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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