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站起来,陈集说道:“我们今天去见刘曜,范隆不让见,是不是刘曜已经死了?如果刘曜死了,那我们就可以攻占长安以西的地盘。再往东进攻,收复故都长安,也不是难事。”
“刘曜之死,我看有这种可能。汉赵的士卒一个个也是面黄肌瘦的,可能出了什么问题。现在怕出乱子,秘不发丧。汉赵军队急于返回长安,可能回到长安才会发丧下葬。”陈安说道。
“哥哥,那我们怎么办?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!趁现在刘曜去世,我们一不做二不休。先攻打西面的南安郡,再一个个收复长安西面的州郡。”陈集说道。陈安摆摆手说道:“南安在我们西边,拿下来并非难事。刘曜的大队人马正在回长安,警惕性比较低。我们应该派出人马,把刘曜从仇池带回来的东西抢一些!”
这时一个探马进来禀报:“启禀凉王千岁,刘曜的部将呼延寔,押送着大量辎重和粮草,走在汉赵队伍最后!”
“太好了!真是天助我也!”陈安站起来吩咐道:“各位爱卿马上调集四万骑兵,快马加鞭追赶呼延寔,抢夺粮食、辎重!”
范隆急于让刘曜回到长安医治,所以走得快。呼延寔率领五千人马押运粮草、辎重,就落在了后面。陈安左手高举七尺大刀,右手拿丈八蛇矛,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。呼延寔的士兵听到有急促的马蹄声,一看后面大队人马来了,赶紧大喊道:“不好了!”
呼延寔一看,陈安率领的人马铺天盖地而来,于是大喊道:“弟兄们,贼人抢夺粮食来了,赶紧保卫粮草、辎重!”
陈安率领的四万人马,已经把马车和五千人马包围起来。呼延寔手下几个将领,带领士兵们和陈安的士兵打在一起。这些士兵有的赶车,有的骑着马慢慢走着,根本没有防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。一阵混战过后,呼延寔和他的长史鲁凭被陈安俘虏。看着道路两旁一个个死去的士卒,呼延寔痛心疾首,但又无能为力。
“怎么样,呼延大人。你的陛下刘曜已经死了,你又伤亡几千士卒,丢失这么多粮草、辎重。即便你回到长安,也是罪不容赦。依我之见,不如和我等合兵一处,共创大业,你看如何?”陈安打算劝说呼延寔投降,于是问道。呼延寔听了,怒不可遏地说道:“你陈安什么东西!先效忠司马模、司马保父子,又先后投降陛下。后来又投降成汉,又攻打成汉。陛下封赏你的官职不小了,可你不知足,又自称凉王,还抢夺陛下的粮草、辎重。你哪一点儿能比得上陛下?我看你的首级,就会挂在上邽城门示众!你这个徐龛一样反复无常之辈,谈什么霸业,赶紧杀了我吧!”
陈安被呼延寔骂了个狗血喷头,没有办法,只好摆摆手,让两个士兵在路边杀了呼延寔。呼延寔的长史鲁凭,见呼延寔被杀死,趴在地上放声大哭。陈安让两个士兵把鲁凭拉起来,陈安说道:“鲁长史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我知道你的能力,也非常欣赏你。我已经称凉王,正在网罗人才。希望你当我凉王府的参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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