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布置了明天的任务,现在准备休息了!”刘贡说道。
说完,刘贡回去了。营门外的几个士兵见刘贡走远了,悄悄说道:“一会儿换班儿的弟兄们来了,咱们是不是喝两杯?”
“应该,应该!这几天总是打仗,又苦又累的。这打仗可不比种地,一个不留神,小命儿就没了。”第三个士兵说道。
这个密探慢慢从草丛里出来,回大营去了。其他的密探,也陆续回来了。伊余在上面坐着,几个酋长、将领也在等待消息。见密探们都回来了,伊余说道:“你们把探听的情况都说说吧!”
探听游子远大营的密探,先把看到、听到的说了说。其他密探也把探查到的情况说了说,伊余笑道:“看来游子远和我们的想法一样,都在准备明天的大战。各位请回营休息,注意安排好巡逻的弟兄和营门口的岗哨。明天吃过早饭,攻击西门和南门!”
“好的,公子!”酋长、首领们给伊余施礼,回营休息去了。
一个时辰以后的子时刚过,西门刘贡、平先、丘中伯的两万人马集结完毕。与此同时,南门石武和呼延清集合的两万人马也整装待发。石武和呼延清见肤施西面火光冲天,并且隐约听到了忽近忽远的喊杀声,知道西门已经开始行动。呼延清和石武站在队列前,呼延清说道:“弟兄们,马上攻打敌人东面的大营!”
刘贡、平先、丘中伯带领手下人马,冲在了最前面。两座大营里伊余的人马,根本想不到敌人会半夜时分前来偷营劫寨。两个大营里顿时大乱,有的在找战刀,有的在找盾牌,有的在找弓箭放在了何处,一片混乱不堪。手忙脚乱中,伊余和几个酋长、将领指挥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士兵们开始反击,早已经晚了!
两个大营都已经被游子远的将士们攻占,伊余见大势已去,率领两个酋长和残兵败将从西门逃回城里。东边大营剩下的人马,也狼狈不堪从南门逃回肤施城里。
游子远率领的一万人马,就在西门不远处,但并没有对伊余率领的人马穷追猛打,而是任其逃回肤施城里,城门随后关闭。
天色慢慢亮了,虚除权渠正在等待消息。见儿子伊余和几个酋长、首领浑身是血回来了,知道大事不好。虚除权渠问道:“是不是又失败了?既知现在,何必当初!这就是冲动的代价!”
虚除权渠一会儿坐下,一会儿又站起来,坐立不安。伊余和几个酋长、首领跪在下面,不敢抬头。虚除权渠看了看下面的儿子和手下部将,无可奈何地说道:“如果我们当初接受了游子远的归降文书,现在的肤施城就完好无损!也不会损失一兵一卒。现在可好,伤亡了几千部众,城外仍被游子远围困,如何是好?”
“好了,都起来吧!跪着有个屁用!”虚除权渠说道。伊余和酋长、首领们这才敢站起来,然后战战兢兢地坐下。
“吃过早饭,你们随本王出城,向游子远投降!不但要投降,还要按照我们羌人的习俗投降,要披发割面!”虚除权渠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