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车被刘曜问得哑口无言,无言以对。刘曜又指着徐库彭说道:“徐库彭,朕给你的巴氐部众有土地耕种,有房子住。可你呢,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,还相信尹车的蛊惑之词起兵叛乱!”
“刘曜!你们刘氏皇族罪恶滔天!你们攻占晋都洛阳,杀了多少晋朝军民?后来攻占长安,又杀了多少人?晋朝两个皇帝,先后命丧你们刘氏皇族之手!从刘聪父子到你,杀害了多少巴氐、羌人的酋长、部众?你给我们耕地?那土地本来就是我们的!多少我们的马牛羊被你们抢劫?给你们当牛做马的日子,够了!”
“哈哈,信不信朕不费吹灰之力,就把你们这些叛逆拿下?”刘曜冷笑着说道。刘曜刚说完,就听城内喊杀声四起。尹车大叫一声“不好!”,就和徐库彭冲下城楼。征西将军刘贡已经带兵从西门而入,辅威将军呼延清也已经带兵从南门进来。尹车和徐库彭赶紧组织兵马抵抗,但为时已晚。城内发生了双方的混战,不断有人死伤。刘曜站在城池中间的一个高台上,范隆,游子远等人簇拥着。刘曜把手一挥,大声说道:“反抗者格杀勿论,放下武器投降者,既往不咎!愿意投降的,请站到这里来!”
尹车手下的一些将士,还有徐库彭的巴氐部众,纷纷放下刀枪投降。平先、丘中伯带领人马,把这些投降的士卒包围并看管了起来。刘贡、呼延清、石武在城内追杀残余的反抗者。
时间不长,尹车、徐库彭和手下的几个将领,被刘贡手下士卒五花大绑着推搡到刘曜面前。刘曜看着尹车、徐库彭,怒目而视。尹车、徐库彭虽然做了俘虏,但面无惧色。尹车大喊道:“刘曜,我的城池防守严密,你们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哈哈哈!尹车,你以为手下人是铁板一块吗?”刘曜笑道。游子远问道:“陛下,这么多巴氐俘虏怎么办?”
刘曜想了一下,对范隆说道:“太尉,你下去让各位将领清点一下,看看俘虏总共有多少人?速去速回!”
范隆从高台上下来,开始让看管俘虏的将领清点俘虏人数,范隆在一边等着。平先、丘中伯让几个手下亲兵去清点,然后再告诉范隆。范隆回到高台上,对刘曜说道:“陛下,各位将军已经清点好了,除了尹车、徐库彭等始作俑者,俘虏共有五千。”
“死伤了几千,还剩下五千。各位将军,把尹车、徐库彭和这些俘虏押到城南,先斩杀尹车,随后斩杀其他人,一个不留!”
在一边的游子远赶紧跪下说道:“陛下,除了尹车和徐库彭,这些人大多数是被胁迫的。他们都有父母兄弟,甚至有自己的孩子,杀了实在可惜。留下这些人,可以壮大我们的力量啊!”
“留下这些人,以后他们再反叛怎么办?谁能保证他们和朕是一条心?”刘曜摆摆手说道。游子远见刘曜坚决,不敢再多言。刘曜吩咐道:“征西将军刘贡听令!率领你手下一万人马,把尹车和徐库彭等人,还有这五千反贼押到城南,全部斩杀!”
刘贡率领六千手下士卒,押着尹车和徐库彭,几十个手下将校,还有这五千俘虏出了南门。紧随其后的,是三千手持弓箭的弓箭手。弓箭手的后面,是一千手拿铁锹的士兵。沿着一条南门的小路,走了大概有二里地,前面出现一个大坑。刘贡对两个手下将领说道:“把这五千俘虏赶到大坑里!谁不服从,谁反抗,就先杀谁!把尹车和徐库彭等人,在大坑上面斩杀!”
尹车和徐库彭等几十个人,被反绑着跪在了大坑边。几十个手持大刀的士卒在后面站立。刘贡吩咐道:“先斩杀尹车,然后斩杀徐库彭,再斩杀其他人!最后坑杀这五千降卒!”
站在尹车身后的士卒,一刀砍下了尹车的脑袋。脑袋滚落到了大坑里,上来两个士卒架起尹车的无头尸体,扔下了大坑。大坑里的俘虏一看,吓得哭爹喊娘、面如土色!第二个被斩杀的徐库彭,也是一样的手法。其他跪在大坑边的将领,也一个个被杀。
大坑四周,已经被手拿弓箭的士兵包围了起来。大坑里的俘虏开始乱跑乱撞,很多开始往大坑上面冲。刘贡喊道:“快射箭!”
居高临下的弓箭手,把一支支利箭射向这些手无寸铁的俘虏。有的俘虏冲出了大坑,被大坑上面手持战刀的士卒砍杀而死。惨叫声此起彼伏,不到半个时辰,大坑周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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