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骥不羁的笑容僵在脸上，“微微，你真的要让我还那么多灵石？”
白凤微看了他一眼，“不然呢？”
方天骥苦笑，“你其实可以直接抢的。”
白凤微耸肩，“你也可以直接死的。”
方天骥一噎，怎么这么毒舌。
“好吧，但是我现在没那么多，只能先欠着。”
白凤微当然不会这么计较，反正只要这个人还在，他就跑不了，“也行，不过利息还是要收的。”
方天骥生无可恋，资本家看了都得流泪。
不过他能怎么办，只能答应。
“对了，你和那个褚川是怎么回事？”白凤微忽然问。
方天骥的神情忽然一顿。
白凤微瞥了他一眼，“不能说？”
方天骥一笑，“不是，你问的有点暧昧，什么我和他是怎么回事，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我记得你上次说他是你的仇人。”白凤微一边说，一边坐在眼前的石头上看着脚下的云海。
良久，一旁的方天骥道，“其实很简单，就是他为了上位，杀了我全家。”
短短的一句话，什么都没说，又什么都说了。
白凤微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，这些事情，她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。
不过听到的时候，内心还是有些触动。
不管在什么地方，什么时候，人始终都是这样。
“所以，他的人一直在追杀你？”
方天骥也坐下，看着远方翻涌的云层道，“我是方家唯一的幸存者，又对他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，他当然想杀之而后快。”
他就是褚川心中的一根刺，只要他活着，褚川就心神不宁。
因为他总有一天会报仇雪恨。
“你能活到现在挺不容易的。”白凤微感慨，又有点调侃。
方天骥惨淡一笑，带着些自嘲，“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，你容易吗？”
方天骥是知道白凤微在白家的状况的。
白凤微淡淡一笑，“今天回去？”
“已经和玄凤宗宗主和长老道别，我现在是专门来和你道别的。”方天骥道。
须臾，白凤微看清一切的问，“所以，你这次是奉命调查我的是吗？”
方天骥被看穿了也不尴尬，更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，反而笑道，“反正我说不说你都知道，所以，我就没有和你说。”
“那你查到了什么？”白凤微面无表情的看向方天骥。
方天骥不在嬉皮笑脸，“我不会出卖你。”
白凤微站起来道，“最好如此。”
方天骥看着她的背影，落寞一笑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？
而且最主要的是，他知道的也不多啊。
他站起来，“我走了。”
白凤微没有回头的挥了挥手。
方天骥离开了玄凤宗，回了宗门联盟。
中午，白凤微从房间里面出来，本想去看看月灵儿修炼的怎么样了，结果却忽然听到一个爆炸声响起。
云初寅忽然跑出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白凤微看向一个山峰的方向，“好像是丹霞峰，丹炉爆炸的声音。”
等白凤微赶到的时候，就看到一个被掀飞的屋子，冒着黑烟、七零八落。
周围闹哄哄的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。
白凤微快速的跑上前去，“有没有人受伤？”
有几个丹童灰头土脸的哭诉道，“六长老，五长老的丹炉爆炸了，呜呜呜······”
严广业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，整个人都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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