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赖铁,五日前,白村长告你在白家村当街抢劫白家女之事,你可认啊?”张大人厉声道。
“大人,冤枉啊。这几个孩子才多大啊,就算我抢钱也不能抢几个孩子啊,谁家钱放女娃娃身上啊。”赖麻子连忙否认道。
“那你说说,那日你不是抢钱,你干嘛去找白家女。据本官调查,你在你们村可不是什么好儿郎,白村长甚至是屡次教导你不成,你们两家可不算亲厚啊。
还有村民指出你常偷偷看着白家女,不是为了抢钱那是为何?”张大人再次惊堂木一敲。
赖麻子吓了一哆嗦,“小人,小人…小人就是爱慕白家女,所以才会…”
白老爹瞬间眯紧了眼,死死地盯着赖麻子。
白玉宜低着头,眼神中也冒着冷刀子,这是死都要拖大丫下水了。
“那白家女最大的才九岁,你今年已是二十有五了,你喜欢...?”张大人眼神也紧眯着,本就对赖麻子没有好印象。
“我…小人…小人自知从前是混账了些,但小人已经改过了。今后不会了,也想重新做人,娶妻生子安稳度日!”赖麻子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“是吗?那你交代陈三做的事是你重新做人前的事还是重新做人后的事啊!”张大人再次敲打了惊堂木。
“大人,我…我…”赖麻子总算害怕了。
若是拦下白家孩子可以说是爱慕,那自己和陈三的醉酒胡话里可是没少说白家有钱的事,甚至还放过狠话迟早要白家好看,让白家乖乖奉上银钱。
“大人,那是小人醉酒胡言啊,小人只是一时气恼,所以才会说胡话啊大人。”赖麻子连忙求饶道。
“你前几日刚和陈三说白家铺子的事,没两日你就贸然找了白家女,据村里村外皆说,白家村都与你毫无往来,田地也卖了,就连你亲爹都写了断亲书了,你还到白家村做什么?
你去了白家村要是造访你父母亲兄弟也就罢了,可是却去找了几个年幼的白家女。
就算你是爱慕白家女,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也不该贸然接近白家女,真是白家女到了婚配之时,或是你有意于白家女,也应该先同长辈说才是。
白善,本官问你,你可有和赖铁或是赖家说过,或是赖铁向你们提过白家女之事吗?”张大人接着说道。
“并无,赖铁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无赖,就连赖金赖银亲兄弟都不肯和赖铁往来,就算是赖铁来寻我白家说此事,那也是断断不可能之事。
再说了,就算是真爱慕我孙女,这男女授受不亲,也应该知晓礼仪懂避嫌退步,怎的一上去就想扯我几个孙女。
我两家人别说和赖铁了,就是赖家也甚少往来。这光天化日的不说是为了银钱之事,这样是要做甚?难不成是想毁了我孙女名声害死我孙女不成?
如若如此,我宁愿赖铁是抢我孙女银钱,也不能这么糟践了我孙女啊。大人啊,小人一辈子都没出过白家村,见识有限,但也知道女儿家名声有多重要,这赖铁是想要我们家的命不成!”白老爹激动的说道。
“你先别激动,本官知道。你们白家村曾经还受过前几任知县的赞扬,是条好村庄,你们白家也一直兢兢业业,做了还几代的白家村村长了,这些本官都看在眼里。”张大人见白老爹又要开始哭了,连忙打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