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抢钱了抢钱了,村里来强盗了。” 白玉宜挡在大丫面前,推着大丫手里的豆腐就扔了过去。
三丫四丫见状,也连忙狠狠的把豆腐打在了赖麻子身上。
嘴里不断喊着有人抢钱了,脚边往家里跑。谁也不敢说其他,万一被人抓到把柄,女儿家的名声就毁了。
赖麻子瞬间气恼,“臭婊子,竟然敢打我!”
狰狞的表情很是恐怖,白玉宜都慌了,就连最大的大丫也不过是九岁的孩子,如何能抗衡的了一个成年男子。
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重,白玉宜看着赖麻子扬起的手,下意识的双手挡在了前面。
大丫也连忙把妹妹们拉到了自己身后,紧闭双眼。不知道会面临什么?
突然,赖麻子惨叫了一声,白玉宜睁开眼看去,不知道是谁扔了一颗石头砸在了赖麻子头上,顿时鲜血直流。
“住手!”白老爹一来就远远看见赖麻子追着自家几个孙女。
四面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村民,“赖麻子,别跑。”
赖麻子见状,连忙从后面的山上窜走了,离开时还不往四处张望,想看看是谁砸的。
白玉宜顺着大丫的眼神看了过去,一个满脸冷色的少年正在一旁的树后面,脚边还有几颗小石子,很显然刚刚出手的就是他。
“大丫,你们没事吧!”白老爹连忙问道。
张氏这才慢慢的从身后走上前来,一把拉住大丫仔细的检查了起来。
“爷,刚刚赖麻子想抢我们钱,说是咱们铺子挣钱了,所以像打劫我们的钱财。”白玉宜连忙上前说道。
白老爹很是赞赏的看着白玉宜,赖麻子的目的大家都很清楚,但是如今抢钱是最好的说法。
周围的村民大多都是白家族人,虽心里明白没那么简单,但也只能顺着说下去,否则家中的女儿就不好过了。
当然大家也只以为是白玉宜还小,不懂男女之事,所以才会以为赖麻子是抢钱,这段时日村里的确流传着村长家发财了的流言,不怪会这么想。
“好一个赖麻子,竟然敢抢到我们村来了。堂哥,这事可不能轻饶了他。”白丰住得近,听到声音赶着就出来了。
“就是,谁知道哪天就偷家里了,还有赖家,也得给个说法。”胡老二出牛车的路上远远听到喊声,也走了过来。
这些年胡老二也感激白家给自己的一席之地,平日里乡里乡亲的也多有帮衬,虽说自己和白家没关系,但是也是村里村外的,不管是赖麻子还是大丫,一条村的总是有影响,自己可是也有闺女的。
“爷,做了错事是不是要告诉县太爷,爹说县太爷是会给我们做主的。”白玉宜傻傻的问道。
“这…”白老爹犹豫了,看向白玉宜稚嫩的脸颊,总觉得刚刚自己是错觉,竟觉得白玉宜眼中闪过一丝狠绝。
白玉宜知道,偷盗抢劫按律例是要断手的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这道律例是很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