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恕自嘲道:“我爹怎么可能是李纲呢?”
小莲突然记起道:“我想起来了,那次与真真姐进军营杀种冽失手被擒,当时李公子说起双亲都在瓦舍屠案中亡故了,我当时一心想着辩解,也没细想。如今一想,如是李纲大人的话,早就传遍天下了,怎么可能还好好的呢?难道哥哥真是一介布衣?”
李恕道:“这个当然,我爹在汴梁经营绸缎生意多年,也算地方富户。而我出门衣着华贵,可能这让你教中人误会了,把我当成了李纲之子,恰好我与他又是同名,才遭此无妄之灾。”
小莲笑道:“幸亏弄错了,否则我还认识不了哥哥呢。再说此事过去了,你是什么身份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“对了,我被你们救走后,官军如何了?”李恕方才想起此事。
“哈哈,张将军和种冽的种家军早已撤走了,根本没与我教接仗。可能是那次告知实情的缘故吧。”
“原来官家查明了真相,没听张兄的建议而下旨撤军了,那也很好。”李恕如是想着。
“教主还不知道是真真姐与我的功劳呢,还以为得了大明尊之助,逢凶化吉呢呵呵!”小莲又补充道。
“包先生,我听小莲说你是被从牢里放出来给我治伤的,不知因何事要关你?”看到包康在一旁整理着药箱,李恕便问道。
“这个就说来话长了。”包康低头叹息道。
“若无不便,不妨说给小生听听。”李恕好奇心又起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