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等事?既然如此重要,为何张将军不来亲审?”张记又问。
“你也知道,刺客刚审完,若再次回来提审,难免会惊人耳目太过儿戏,恐遭物议有失身份。但事关重大又不得不问,否则记挂于心怕都睡不好觉。因而派遣我来悄悄问下就行,马上回去禀报,不必惊动他人。”李恕陪笑解释道。
张记听毕道:“那也说的有理,既是大将军之命卑职不敢违令,请出示令牌,我见牌如见本人,自然唯命是从。”
李恕暗自一惊,随即道:“张大将军吩咐我来之时也未想到给什么令牌,想必此小事,没必要如此规矩行事。再则我一直与大将军同出同入,有目共睹何人不知,难道还信不过在下吗?哈哈!”
张记沉吟片刻,道:“我当然信得过李公子了,张将军要办的事,卑职也不好阻拦什么,但还是得告知我家公子一下,只要他应允了,就陪你去见那刺客如何?”
果然不好糊弄,李恕心里甚是懊恼,嘴里还是说道:“想必他已入睡,此等小事,不必惊动他了吧,我进去问一下就能出来,费不了多少工夫。”
“种副将自受惊后,一直无法入睡,我这就带你去,不麻烦的。你当面跟他说明情况,想必定会允你去见刺客的。”张记于是拉着他手一起走进了军营。
李恕被他硬牵着直往种冽帐中而来,一时想不出脱身之策,心里暗暗叫起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