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吵什么?”种冽一问,便有多人到他面前诉起苦来。种冽听完道:“这其中必有误会,我奉皇命身为副将来协助张大将军出征,那是故友相逢如鱼得水,怎么可能给我们小鞋穿呢?定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,怕承担罪责,所以诬赖别人。”他这么一说,种家军都不吱声了。
张伯奋正愁如何平息此事,听到种冽一言将事情给压下了,心中感激,上前握住他手道:“你来得正好,此事大是可疑,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,给你军一个交待。不如大军且休整一日如何?”
种冽道:“好呀,唯兄之命是从。”随即回身挥了挥手,领着种家军的人回去了。
李恕最初怀疑是种冽在捣鬼,很快又觉得不像。原想揭露其劣迹,但经此一事不便再出口。张伯奋让他去调查,经过半天忙活,茫无头绪,李恕破不了案。张伯奋只能叫人加强警戒,暂且搁置日后再查真相。
子夜时分,正欲解衣就寝,突闻远处传来喧嚣,张伯奋出去一看,见种家军营地里火把乱晃,人影憧憧,传令之声不绝。急叫亲兵来询问,皆面面相觑,不知发生了何事。正欲亲去一看,恰好李恕匆匆而至。
“兄长,听说种冽被人行刺受伤了。”李恕开口一句便将张伯奋惊住了,急问:“何人所为?”
“不清楚,他的军营里正在围捕刺客,应该不止一个。我看怕是军中真藏有奸细,否则何来怪事连连?如今又有人行刺。你身为主将要倍加小心,说不定刺客要下手的人是你。”李恕说道。
“哪来细作,敢在军营行刺!快随我一起去。”张伯奋于是带上一队亲兵,径往其军营而来。
刚进入营寨,便听到多人在喊:“抓住了,抓到刺客了!”混乱的火把下看到张记正指挥军士们,将两名看似刺客的黑衣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。见到主将来到,便即上来参见。
“你们种副将如何?受伤重吗?”张伯奋先不问刺客,问起了伤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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