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为何迟迟不肯写信,原来因你根本不是李纲儿子。”种冽想起道。
“对我而言,根本不知怎么写,但不写就得死,迫于无奈,只好装模作样写了一封,幸好没让方腊看出破绽来。”李恕叹息道。
“但只要信一送到,你的假身份就会暴露,到时方腊知道找错了人,再无利用价值,就凶多吉少了。我们当中最急切想逃走的应该是你才对。”张伯奋笑道。
李恕闻听又起身作揖道:“大哥是否已有妙计救弟小命?”
“不必多礼,你我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,理应祸福与共,何需见外。但我若不提起此事,你好象并没将其放于心上,难道已有应对良策了吗?”张伯奋问道。
“说来惭愧,岂有什么良策?听天由命多快乐一天是一天罢了!”李恕摇头苦笑道。
“大哥是否真的有妙计,快告诉我们。”种冽性急问。
张伯奋起身环绕着亭子转了一圈,看似是随意走马观花看风景,但二人知他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。只见他随手采了一把野花回来放于石桌上,坐下低声说道:“据我这几日的观察,发现一个办法。”
“大哥快说。”李恕忙问,种冽也凑了上来。
“你们发现没?这里每隔三日就有辆骡车进出,这是与外界最大的联系。”张伯奋道。
“对呀,每次送来的都是新鲜食材,否则我们哪能天天好吃好喝的?”钟冽应道。
“莫非你想在这车上打主意?”李恕道。
“那车在固定日子和时辰进出,车上只有两人,我们到时进入车内,不就可以借机出去了吗?”张伯奋道。
“怕没你想的这般容易吧?进出时难道不会检查?何况路上有关卡,如何应付?”李恕道。
“对呀,况且他们离去是空车而回,藏于车内岂有不被发现的道理?”种冽也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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